「這種級別的虛我還只是在真央的教科書上看過!」
走開並不遠,玉鬘還是耳尖的聽見那幾個死神的對話。
這次不是一個而是來了幾個,還真是稀奇。這麼想著腳步就邁出去。但是一道靈壓卻是讓她生生的回過頭去。、
一頭烏黑的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髮髻下還有一部分沒有盤上去的黑髮,秀美白皙的臉上此時沒有一絲女子應有的溫柔,一雙美目裡滿是殺氣。
因為瞬步的速度,那女子的衣襟飄浮起來,這樣倒是給她帶來一份朦朧的美感。
「啊!!」
拔出斬魄刀,始解後的刀殺傷力增倍。
玉鬘現在已經走到了另一邊的街上,她站在那裡背對著他們。那個出現的女死神玉鬘自然是認得的。
現在她應該稱呼那個曾經被她敵視過的女人為「志波夫人」。即使心不甘情不願也改變不了事實。
背後的一大塊區域都被設下了結界,她也懶得去管那些死神的死活是否。
贏了算他們有本事有運氣,死了也只能是實力不佳了。
她回過身去,看看那個被設下結界現在早就看不清內裡的那個地方,瞧著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戴著尖鼻子白色面具的怪物。
不斷有人從她身邊走過,誰也沒有發現假面之下的風潮湧動。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現在十三番隊的副隊長急匆匆的從自家隊長那裡出來,就往四番隊趕。剛剛就在海燕和浮竹談話的時候,一個隊員急急忙忙就進來說三席出事了。
「可別真的出事情。」袖管下的手已經握的指節發白,志波海燕急急的就往四番隊那裡趕去。
到了四番隊管轄下的病房,都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精神還好,一條手臂上被繃帶包紮的結結實實,整個人躺在床上。
「都你沒事吧?」一進病房,海燕就坐到妻子病床邊,想去握她的手,無奈那幾層厚厚的繃帶,他也只能作罷。那層層的白色繃帶下隱隱的透出一股淡淡的血紅色,也不知道傷的重不重。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推門而進,今天她聽見十三番隊副隊長無視已經過了探視時間,強闖病房。於是她也就過來看看。
「志波副隊長。」
輕輕一句話立刻就叫那個平時豪爽大氣的志波副隊長一下子就從凳子上跳起來。
「卯之花隊長……」海燕老老實實的鞠躬行禮,卯之花是四番隊的隊長比他大了不止是一點。隊長和副隊長差的可不只是十萬八千里。
「都三席並無大礙,只是這段時間需要靜養。」卯之花說的也是大實話,那位十三番隊的三席雖然看著傷的挺重,但是都沒有傷到要害,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是嗎?」海燕聽完就想回過頭去看,但是礙於禮節只能忍住。
「海燕,我沒有事,你還是趕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即使是受了傷蒼白著臉,都還是一個美人,病中的美人總是有一種特別的韻味。
海燕不是個因私廢公的人,知道妻子沒有大礙後向卯之花隊長道歉後,就返回十三番隊隊舍處理剩下來的隊務,最近浮竹舊病復發,咳血不止,以那樣的身體是不可能處理積堆如山的公務。
急匆匆間,海燕與一個人擦肩而過。
「都三席還好麼」
獨特的關西腔和銀色短髮,都在告示著這個人是誰:剛剛升上三番隊隊長的市丸銀。海燕聽說都的這次歷險還是這位新上任的隊長給救回來的。
貌似這次的虛似乎對鬼道有防疫?這只是海燕聽來的,是不是真的,也沒有確定。
「多謝市丸隊長的關心,都並沒有大礙。」
「那麼再好不過了呢」
市丸銀依舊是那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