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七尺遠的地方站著個女子,那女子面無血色,渾身上下抖若篩糠。
劉氏是鮮卑將門裡出來的,自小學習騎射刀劍,騎射功夫甚至完全不輸給男人,這麼一群只知道揮舞棍棒的僕婦哪個是她的對手!
慕容淵一看,只見著地上躺了幾個面生的僕婦,身上淌血,倒在那兒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活。
那個女子看上去三十左右,衣飾華麗,站在那兒已經面無人色。
劉氏抬頭見到慕容淵,不由得破口大罵,“老傢伙,怎麼現在才來!”罵了不夠,氣的把刀對著慕容淵。
刀身上還帶血,可見這麼一片是出自她的手筆。
慕容叡上前幾步,“阿孃到底怎麼回事?!”
慕容淵長時間在外面任州刺史,除了回都敘職之外,幾乎都在洛陽外面,在洛陽裡頭也少有對頭,怎麼可能打上門來。
“我怎麼知道。”說著,劉氏氣勢洶洶把刀尖直接逼到站著的那個女子的面門上,“你問她,帶著一群人打上門來,我叫人把門關了,這女人竟然還叫人在外頭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