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氣,她驚慌失措,往後退了兩步,見胡文殊步步逼近,她扭身就要往門外跑。
胡文殊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整個就往屋子裡拖。胡文殊揚手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那巴掌打的極重,胡文殊是個武夫,力氣不是一般人能比,一個巴掌下去,長樂公主白皙的臉頰上就浮現了一個五指巴掌印,半張臉很快腫了起來。
“蠢貨!你壞了我大事!”胡文殊一手抓住她的衣襟,把她整個人提到面前,“蠢貨,你竟然攛掇著皇后給陛下下毒!你瘋了!”
長樂公主的身子在他這話說出的時候狠狠一抖,但是她很快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你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胡文殊冷笑,“皇后甚麼都說了,你現在可就心滿意足了?”
弒君的罪名拿出去就是個靶子!他現在的實力還沒到能碾壓所有人的地步。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宮裡那麼多雙眼睛,就算他再封殺訊息,到時候也會有訊息透露出去。到時候那些心懷叵測的人,就要拿著這個做文章,他還就真的成了那個板上釘釘的亂臣賊子!
長樂公主捱了他那一巴掌,嘴角淌血,她捂住火辣辣的半張臉,回頭過來“當初誰答應我,只要你兄長死了,你就滿足我的心願,可是呢。你最後做了嗎?”
長樂公主的心願自認不多,就是要那對母子死而已,李太后已經死了,留著一個少帝在世上,而且那個少帝還記恨上了她。他在這世上一日,她就惶惶不可終日。
“蠢婦!”胡文殊一巴掌打在長樂公主另外一面臉上。
力道比之前的還要大,長樂公主生生的捱了他這一巴掌,眼前發黑,一下昏死過去。
胡文殊冷冷的盯著地上的女人,殺意沸騰。這女人早應該在胡菩提死的時候,就一塊處理了的好。
他當初也不知怎麼了,竟然覺得她出身高貴,放在身邊做個漂亮的花瓶也行。如今這花瓶辦事不足敗事有餘,給他捅了個這麼大的婁子。若是當初直接給她弄個傷心過度而亡,就沒有今天這麼多事了。
胡文殊的殺意翻滾,但很快他又冷靜下來。少帝已死,這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改變的了。就算死了一個公主,除了把自己腿上風口浪尖,沒有別的用處。
他看了地上的長樂公主一眼,拂袖而去。
等長樂公主醒來,發現身邊的人全都已經換了。一個熟面孔也見不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給搬到了榻上,身邊伺候的侍婢還有女官卻已經沒了蹤跡。
新來的人說自己是突然調來的,至於之前那些人到底去了哪裡,一問三不知。
正惴惴不安的時候,門開了,有人提著一個木箱子進來,“長公主,大將軍聽聞長公主身體不適,特意遣小人過來送上此物。好讓長公主身子快些好起來。”
說著,來人沒等長樂公主下令,伸手就把那個木箱開啟,木箱並不大,但是裡頭的東西讓長樂公主捂住嘴險些吐出來。
木箱子裡頭裝著一隻球一樣的東西,上面覆蓋著亂糟糟的毛髮,毛髮下是沾滿血汙的臉。那張臉是她最為熟悉的,那是她身邊伺候了她十多年的女官!
長樂公主紅腫的臉上霎時青白,她坐在床榻上,許久都不能說出話。
胡文殊的人低頭,十分恭謹,“大將軍說了,以後長公主還是心平氣和一些好。不然下次就不知道是誰了。”
來人把木箱收起來,對長樂公主躬身一禮,而後提著箱子退下。
過了十日,胡文殊把內外都佈置好了,才宣稱皇帝暴斃。只不過是半天的功夫,宮城內外又是一片縞素。
少帝在子女運上並不好,膝下有公主,但是並沒有皇子,這也正好中了胡文殊的下懷。要是有皇子的話,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