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臉色蒼白,她這一天基本就沒有停過,她摸摸慕容陟的腦袋,小聲讓銀杏去打熱水。
熱水很快取來,帕子下水泡開絞乾,明姝親手把慕容陟臉上清理乾淨,和銀杏兩個把他挪到枕頭上去。
那一場痛苦耗光了慕容陟的所有體力,以至於被挪動的時候,依然沉沉睡著,沒有清醒過來。
明姝現在雙腿都麻了,需要侍女攙扶著才能到外面的床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