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刺激到他,竟然還越發使勁起來。
“嫂嫂自己說的,要給我賀禮。”
他叫嫂嫂的時候,莫名的喊了些許調戲。明姝慌得捂住他嘴,“你能不能小聲點,要是被別人聽去了怎麼辦?”
說著拍他起來,整理衣裙。
慕容叡還好,渾身上下就褲子要整理,而她髮髻散了,衣服也亂了。她揹著他整理身上。
“阿爺已經有所察覺了。”慕容叡出聲道。
明姝轉頭過來,震驚看他。
慕容叡點點頭,“所以以後我不能經常和你見面了。”
“我能等。”明姝咬咬唇。
慕容叡伸手過去撫住她的臉,她的臉紅潤,還帶著情事後的潮紅。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整理好出來,明姝還是有些不放心,拉著慕容叡,“你看看我身上都好了沒?”
慕容叡仔細給她看了一週,“挺好。”
“真的?”明姝伸手扶了一下發髻上的步搖,頭髮都是她自己重新梳理的,也不知道亂不亂。
“真的。”慕容叡被她這忐忑不安的小樣子給都笑了。
“還笑,若不是你,我也不用這麼擔心受怕。”明姝瞪他,見著慕容叡還要和她一塊出去,她一把拉住他,“你走那邊,我走這邊,不要叫人發現。”
慕容叡看著她著急的模樣,點點頭,“好。”
明姝看著慕容叡從另外一道門出去了,等了會,估摸著慕容叡已經走遠了,她再從另外一面走。
銀杏在邊上攙扶著她,明姝身虛腿軟,正走著,一個男人迎面而來。
說是男人其實說是少年更恰當些。那個少年面容生的陰柔,乍一眼看去,還真的有幾分美貌少女的味道。
明姝認出面前的人是誰,吃驚胡文殊怎麼會在這裡,心下慶幸讓慕容叡提前走了。
兩人目光碰到一起,明姝垂眼頷首示意。目光落下,看到他腰下的那枚玉佩,心臟咚咚咚的跳的飛快。
那塊玉佩只能談得上溫潤,玉質並不上層,還能瞧見上面有斑駁的斑點。完全配不上胡文殊的身份。
雖然有段日子沒有見到了,但是明姝一眼認出來那是自己丟失的那塊。她戴了很多年,上頭有幾道紋路都記得一清二楚。
胡文殊頷首,明姝兩腿再也支撐不住,摔了一跤。銀杏沒扶住她,驚慌失措的蹲身下去攙扶。
胡文殊對明姝伸出手來,看著地上稍稍有些狼狽的少女,他面有笑意,“沒事吧?”
他已經十五了,長的個頭卻和成年男子沒有任何區別。嗓子嘶啞,嗓音還在向男人蛻變,只是粗糲沙啞。
胡文殊對明姝伸出手,明姝扶著銀杏起來。
“請問郎君,這個玉佩怎麼來的?這應該不是郎君的東西吧?”明姝急切問。
胡文殊看了一眼,“的確不是,是我在渤海王府那兒撿的。”
撿的?!
胡文殊見明姝面有異色,關切問道,“怎麼?這個玉佩還和娘子有關係?”
“……”明姝咬唇,說著是撿的,聽起來好像的確合理,可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
胡文殊等了好會,沒聽到明姝回他,卻還在那兒沒走。
貼身戴了這麼久的東西,說落到別人手裡就這麼落到他手裡了,總有點不甘心,也怕有人會拿這個做文章。
“這東西是韓娘子的?”
明姝眼睛倏地亮了一下,胡文殊明知故問,卻還是那一幅溫潤模樣,胡文殊伸手把玉佩從身上摘下。
她點點頭,伸手來拿。
胡文殊手掌往後一縮,讓她抓了個空。
對著明姝驚愕的臉,胡文殊笑的像個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