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怒了。
慕容叡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很有趣。”
明姝咬住唇,再也不肯說話了。慕容叡卻還在逼問,“你告訴我。”
她的人曾經是他的,她的心他也要。她整個人都是他的,不分給別人一絲一毫。
他糾纏住她,手指在她身上徜徉。
她抓住他的手,“你就給你兄長留份顏面吧!”
慕容叡的面龐頓時黑到了底,“這麼說來,你心裡頭竟然是裝著他?”
明姝一愣,不知道慕容叡這話到底從何而來,然而她想要解釋,他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慕容叡從她身上翻身而起,抓起放在一旁的刀。明姝嚇了一大跳,不顧現在衣衫不整,坐起來就抓住他,“你要幹甚麼?”
慕容叡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逡巡,過了好會,他笑,“你覺得我要幹甚麼?”
他湊近了,“你真是好無情。”
明姝百口莫辯,不知道他這話到底從何而來。
慕容叡目光陰鷙,心胸氣血翻湧,明姝怕他做傻事,拉住他的衣服不放,慕容叡把她手扯開,明姝手上勁道突然被撤去,一時收放不及,整個人都撲倒在床上。
“嫂嫂且等著,總有一天我連本帶利的把我該要的都收回來。”
說完,他轉身就走。明姝想要去追,可她才起來,慕容叡便沒有了身影。胸腔裡的心臟跳的砰砰,幾乎要從喉嚨眼裡跳出來。
他到底誤會了。
她坐了好會,起了的汗漸漸消散下去。她頭腦冷下來,發現到現在為止,竟然還沒有侍女過來。
剛才的動靜也算不上小,侍女們也應該聽到動靜了。
明姝抓過衣服披在身上,往外面走。見到屏風外面,侍女們躺在地衣上,兩眼緊閉。嚇得明姝去探了探她們的鼻息,見只是昏睡過去了。
恐怕慕容叡進來之前做了什麼手腳,不然也不會沒人發現。
明姝狠了狠心,既然他誤會了,那暫時別說。他都要娶妻了,分開了對兩個人都好。
明姝躺了回去。
第二天所有人是被驚醒的。
慕容叡不見了。
慕容叡平常有清早起來練武的習慣,都是天不亮就起來,然後練一個時辰的武,再換衣服用早膳跟著慕容淵去衙署。
平常他起的比那些家僕都要早的多,但是這日,家僕都過來了,都還沒有聽到屋子裡的動靜。後來瞧著天都大亮了,有人壯起膽子去推門,發現門內空無一人。
府內外都找遍了。都沒有見到慕容叡的人,而且和慕容叡一同消失的,還有他之前從武周帶來的蘭洳。
慕容淵坐在堂上,面沉似水。劉氏坐在他身邊,聽下頭的人回稟,“郎主,夫人,二郎君院子裡頭都輕點過了,發現有些衣物還有錢物不見了。”
慕容淵抬手就讓家僕下去,他冷笑,“好一個臭小子,他跑了!”
慕容陟也在,他聽到慕容叡跑了的事,很是吃了一驚,“二郎,怎麼會?”
“怎麼不會?”慕容淵反問,“知道把衣裳和錢都收拾帶走,不是跑了是去哪裡了?”
慕容淵焦頭爛額,他看向劉氏,“之前二郎就沒有半點徵兆?”
劉氏被慕容淵看的心頭有些發毛,“二郎那個脾氣,你也知道,他可是喜怒不形於色,不管想甚麼,都沒擺在臉上的。”
說著,劉氏去瞅了明姝一眼。明姝猶自站在那兒發呆,沒有見到。
慕容淵一把把床上矮桌上的壺杯全部掃落在地。
“冤孽!”
“一個兩個都這樣!”慕容淵大發雷霆,“這個比前個還不知所謂!”
慕容陟有些尷尬,卻不能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