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埃伯爾特,啊,不,店長現在的性格好奇怪啊。”
戰兔拍著桌子,語氣有點顫抖著。
“你就光喝了飲料,怎麼還醉了呢。”
美空吃了一口牛肉,看了一眼戰兔,感覺很奇怪。
“我沒醉!!店長就是不一樣了!”
戰兔眼神迷離,臉上是酡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不知道,今天店長給我泡了一杯咖啡。”
“然後呢?”
“我吐了~~”
說完,戰兔腦袋往旁邊一歪,朝著地面嘔吐著。
“你到底是怎麼了,喝飲料也能喝成這樣”
龍我攔住他,抓著他的衣領。
“我沒事,就在今天早上,就像這樣,感覺比,比埃伯爾特泡的還要難喝。還有,還有,美空,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總感覺在密謀著什麼”
戰兔有些語無倫次。
“是嗎?我怎麼沒發現呢?”
美空拍了拍他的肩膀
“嗝嗝~~相信我,我猜測他是被埃伯爾特的性格影響了,你畢竟是他的女兒,他不會怎麼樣的,但,但是也要小,嗝,小心!”
他打了幾個嗝,將剛才喝的葡萄汁都吐了出來,正好吐到了她的衣服上。
“戰兔!!”
美空連忙拿著紙在身上擦著,然後有點生氣地掐了他一把,讓他突然清醒了。
“要不,你們先送他回去吧。”
莊吾看到戰兔直接躺在了地板上,站起身拉了他一把。
“我說的是真的,他的眼神絕對不對勁!!!”
他突然舉起手,大聲地說道。
“莊吾,不會真的有事吧,那埃伯爾特還沒………”
月讀還是有些擔心,小聲地詢問著。
“放心,他一定是被我們消滅了,而且是過去的他,怎麼可能會復活!”
“那為什麼戰兔會這樣呢。”
“店長可能是有別的意思吧,至於咖啡難喝,有沒有可能他本身就沒有那個天賦。”
莊吾好像看出了什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反正無論復活多少次,我都會將他消滅的!!”
蓋茨看了看手裡的錶盤。
“你們先吃吧,我先走了。”
一旁的鏡飛彩喝了一口葡萄酒,擦了擦嘴,臉上看起來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等等,代我向永夢問個好。”
戰兔強行爬了起來,突然拽著他的手。
聽到這句話,飛彩的身體明顯一頓,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知,知道了。”
他急匆匆地跑出了這裡,走下臺階,嘴裡大喊了一聲,
“實習醫生,你到底在哪裡啊!!”
樓上的包房內,
“魔王陛下,好像不太對勁啊。”
沃茲看著他的表現,眼珠轉了轉,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廢話,我當然看出來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莊吾心思百轉,有些驚訝於時劫者們的速度,這麼快就對寶生永夢下手了嗎。
“哎—————我知道他為什麼喝醉了。”
月讀震驚的看著鏡飛彩旁邊的杯子。
“他們是不是把葡萄酒和葡萄汁拿混了呢。”
“呼,呼,呼————”
就好像為了驗證這話一樣,戰兔就這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來真的是這樣,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
“真丟人啊———”
龍我捂著臉把他扶起來,用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