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酒水是阿元親手釀的。阿元有一手的好釀酒手藝。經她的手釀的酒,甜香無酸,後勁悠長。
所以一時喝多了,三人全都倒在那兒了。
因為楊之簡一早就叮囑過,不要過來打擾,所以他們三人醉倒也無人過來。
到了後半夜,齊昀被吹入屋子裡的冷風給吹醒。
冬日屋內點有炭火,不管天氣多冷門窗都要留一絲縫隙,以免炭火燒灼出的濁氣傷人。
他十一歲就被父親帶入軍營,全都是男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酒水。他的酒量也被練出來了。
齊昀捂著額頭坐起來,其他兩人醉得不輕,躺在一旁鼾聲如雷。
齊昀不喜歡醉酒的滋味,尤其是那種難以支配軀體和神志的感覺。不管經歷了多少次,他還是他從心底深深厭惡。
齊昀爬起來,走起來還是略有些搖晃。
他慢慢的到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板前,藉著從縫隙裡擠進來的風來清醒頭腦。
現在已經深夜了,外面除了嗚咽的風聲和樹木搖曳的沙沙聲響之外,沒有別的。
寒冷刺骨的風吹拂在臉上,讓頭腦恢復了些許的清明。
他捏了捏鼻根,打算返回屋內的時候,風聲和樹葉搖曳的聲響裡頭,傳來了一聲箭矢破空的動靜。
齊昀對於射箭的動靜幾乎熟悉到了骨子裡。
那邊躺著的兩個人都已經醉死了,搖了兩下完全不醒,齊昀當機立斷去找崔緹。
崔緹還記著上回盜匪的事,晚上躺下都要睜一隻眼。
所以齊昀過來敲門他馬上就醒了,聽齊昀說明來意,立即拿來了自己的環首刀。
“你去把女公子全都請到這裡來。”齊昀飛快的下令,“白宿和我守在前頭。”
崔緹立即就去,不多時的功夫,晏南鏡領著阿元走過來。看得出來她走的急,連頭髮都沒有梳,仍由一頭長髮全都落下來。
她手裡提著燈,齊昀隔著一段距離,藉著弱微的火光看到她長髮的髮尾被風吹起來。她整個人裹在臃腫的冬袍裡,臉頰卻在略有些凌亂的衣襟上顯得越發小巧。和平常的模樣很不太一樣。
晏南鏡察覺到落在身上的注視,抬頭看過去。就見著齊昀站在門前。
其實她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那兒,只是憑著直覺,感覺是齊昀。
“齊郎君。”
她揚聲喚他。
那團模糊不清的高大影子對她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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