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潛伏者。然而,凌飛羽卻拼命庇護他,還將另一位持劍人向正峰關進幽冥地牢。也不知如今的鎮獄古族,到底是族長做主,還是她做主?”
王頡緊接著雙拳,恨得咬牙切齒,道:“可惡的凌飛羽,不僅害得我被父親抽了三十打龍鞭,還讓我在族人的面前顏面盡失,無論如何,我也必須要報這個仇。”
“以少爺一人之力,別說是找凌飛羽報仇,即便是對上張若塵,恐怕也沒有太大的勝算。”王晉鎖不緩不急的道。
王頡將怒火,漸漸壓制下去,隱藏到內心深處,咧嘴一笑,露出自信的神色,道:“正是如此,我才必須要將向正峰救出來。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正好藉助向正峰的手,除掉張若塵。”
王晉鎖卻是搖了搖頭,道:“張若塵的靠山是凌飛羽,有她的庇護,即便你將向正峰救出來,也根本奈何不了張若塵。”
“我自然還有別的手段,足以牽制住凌飛羽那個賤人。十七叔,難道沒有現,今晚乃是月圓之夜?”
王頡指了指頭頂上方的月亮,同時,又像是在暗指什麼?
王晉鎖的雙眼一眯,笑了起來,道:“原來如此,少爺果然是聰慧過人,讓老夫佩服不已。在這月圓之夜,那人應該是已經化為了一隻嗜血的怪物,若是將他放出來……哏哏……”
王頡的眼中,露出濃烈的殺意,也出陰沉的笑聲。
隨後,王頡與王晉鎖走進劍冢,化為兩道暗影,向幽冥地牢的方向急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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