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反饋的。喻霽不會因她的任何自我傷害的舉動而動容。
“別鬧了,白露,”僵持一會兒,喻霽終於還是再開了口,他按按朱白露的肩,對她說,“該長大了。”
朱白露心裡很絕望,也很空虛,她上前了一步,額頭抵著喻霽的肩膀,忍無可忍地傷心地哭起來。
這次喻霽沒推開她,低聲安慰說:“就說問題在我吧,你說我什麼都行,婚就不訂了。”
朱白露哭得把喻霽肩膀都弄溼了大半,才止住了,抬頭去看喻霽,喻霽垂著眼看她。朱白露和他對視了幾秒,不由自主地說:“你真的很喜歡她。”
喻霽笑了笑,沒有接話,朱白露又拖著鼻音問:“她特別好看嗎?像你喜歡她一樣喜歡你嗎?”
“我知道不是周億,”看喻霽的眼神,她又補充,“是不是特別好看啊?”
“特別……”喻霽說著話,看著朱白露身後,忽然頓住了,然後快速地對她說,“特別笨吧。”
“啊?”朱白露不解地看著他。
喻霽突然按著朱白露的肩,施力讓她轉回身看她背後,朱白露看見溫常世拄著柺杖,身後跟著兩個保鏢,冷淡地看著他們。
“打情罵俏完了嗎?”溫常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