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過來,聲線冷冷淡淡地,“省著點力氣,別說話。”
虞夏:“……”
十分鐘後,恰逢高架口。
李聿沒有一絲猶豫,把車開下高架。到普通馬路邊上找位置停好,他看了虞夏一眼,導航搜尋附近醫院。
聽到導航播報,虞夏張了張嘴,“李聿,我不——”
李聿淡漠:“你不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在李聿眼神壓迫下,虞夏默默地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她暫時,好像喪失了發表意見的權利。
醫院算不上遠,不過這個點掛號太困難。
李聿抬手摸了下虞夏的額頭,帶她去了急診。
最近寒流侵襲,醫院有不少得了流感的人。醫生給虞夏看了眼,一點不意外地說,“流感,還有點發燒,掛兩天水吧。”
虞夏嘴唇翕動,小聲問:“要兩天嗎?”
醫生看她害怕的樣子,輕笑了聲說,“你身體素質好的話,兩天就能好。”
言下之意是,身體素質要是差點,可能不止兩天。
“好。”李聿沒給虞夏說話的機會,接過醫生的單子,又詳細地問了問注意事項,才帶虞夏去打針。
虞夏從小怕痛,對打針這件事很是討厭。即便是有李聿陪著,她也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