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軟乎乎奶香小侄女正開心,見著乳母把侄女抱走,老大不樂意,“阿孃這是做甚麼?”
“你喜歡,回頭生幾個,現在阿孃有話問你。”沈氏拉住玲瓏的手,將外面聽來的那些風言風語和她一說,“大王和太后到底怎麼回事!”
“沒甚麼,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玲瓏說得有幾分不在意。
沈氏一聽,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竟然還是真的?”
“甚麼真的,他對太后半點意思都沒有。”
沈氏坐在那裡,“行事竟然比高氏都還要過分。”
蘇遠當初直接排開高氏一門,和一眾漢人士族,把小太子直接送上寶座。算是有功,之後也有源源不斷的封賞。
甚至蘇遠的兩個兒子都被封了官位,蘇茂也受了重用。
可這些都是他們該得的。
李太后就算再怎麼,也不能盯上人家的夫婿。
“晉王可不是一般的人,太后怎麼連他都不放過?”
玲瓏聽著心煩,“阿孃,放心好了。真的不會有事,你也說了,泓郎不是一般人,除非他自個願意,太后難道還能學外面的野男人那套,讓中侍中省的那群沒根東西,把他捆了強上麼?”
這粗鄙話語,讓沈氏瞪了眼,持著團扇就在她身上拍了好幾下。
“這是一個王妃該說的話麼!”
玲瓏兩眼直接轉到別處去,“反正這裡也沒有旁人,阿孃聽了也沒有甚麼。”
“只是話糙理不糙。太后能拿他怎麼樣?這事,主要是在男人,他不願意,就算太后再搔首弄姿,也沒有半點用。”玲瓏說著,喝了點水。
沈氏聽後,嘆了口氣,“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不知道,在那個位置上坐久了,不管多麼明道理的人,都會變得橫行霸道。我就怕她得了不手。到時候惱羞成怒。”
“畢竟是皇太后,而且她的野心擺在那裡,可不好對付。”
玲瓏默默喝水,並不答話。
李太后消停了一段時日,元泓對她,仍然是原先的冷淡模樣,似乎看不出什麼。時日一長,李太后心下都開始僥倖,是不是那日元泓沒有察覺出來。
心癢難耐,又請了人過來。兩次試探下來,李太后知道元泓對她是真無意。可到底不能甘心。
誰知元泓推說公務纏身,若是私事,來不得。
李太后強行把人叫過來。
元泓一來,李太后就道,“今日晉王又上書,想要回晉陽。”
元泓心裡嘆氣,越發不知李太后到底在想些什麼,色令智昏,恐怕也不過如此。
“如今冀州幷州並不安寧,臣已經收到好幾封叛亂亂事的軍報,必須有人鎮守晉陽。”
這些道理李太后自然明白,可是心裡明白,也不甘願就這麼放他走。他只要一走,再想要他回來,恐怕難上加難。
“晉王果然一心為公,”李太后道,她說著看向元泓,不由得靠近他幾分,“可是公務之外,難道大王沒有半點想法?”
“宮城之中,臣心裡就只敢有公事,不敢有其他。”
李太后動了動,抬手讓左右都下去。
她下了御座,徑直走向元泓。元泓眉頭一皺,她看見,腳步頓了頓。
“大王是不敢,還是不想?”
元泓直接了當,“不想。臣受先帝之恩,何況自幼受師傅教導,不做奸佞有違倫理之事。這是為人的根本,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和畜生又有甚麼區別?”
李太后臉色大變,此刻大殿之內,只有他們兩人,她說話也不那麼藏著了,“你想要甚麼,我都可以幫你達成。”
“你想要做成甚麼,又或者想要甚麼位置,我都給你給你。”
如此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