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見色起意,到了現在她對他的這張臉還是很滿意。
元泓和她的雙眸對上,眸光都軟和了下來。一雙眸子裡的光化成了水,幾乎能溢位來。雙眼澄澈,卻最是迷人。
玲瓏看的心猿意馬,想要親親他。
幸好穆氏走了之後,在場的侍女就跟著走了一大半,留下來的也都是她自己的侍女。
不過當著人面,她還是有些過不了自己那關。
反正回家之後,這麼一個男人,想要怎麼辦,全都是她的主意了。玲瓏才要離開,元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氣不大,但是絕對不會讓她掙脫。
“夭夭的膽子難道變得這麼小了?”他少用點力氣,就把她拉到跟前。
他的手掌在她的手臂內側曖昧摩挲,他正值壯年,身強力壯,就算大冬日裡,一件中單一件夾襖就足以應付。更何況現在已經過了那段時間。
玲瓏感覺到和他肌膚相親的熱度,她知道他的指尖遊走在肌膚上是什麼滋味,酥麻且迷醉的。讓人眩暈偏偏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你……”玲瓏以前撩撥他,全都是在隱蔽的場合。畢竟那時候他還是個道士,大眾廣庭之下,怕把他給逼急了。
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是比她那會還要過分。
“這還在王府。”玲瓏輕聲道。
他眸光閃動了下,似乎沒有因為她這話而有半點的退卻,而且似乎變得更加的興趣盎然。
越是在正經的地方,做這種親密的事,就越是刺激,叫人熱血沸騰。玲瓏突然明白了點什麼。
正要開口說話,芍藥走過來,說是前頭來了客人,而且還有女客。徐妃說是身體有些睏乏,早早去休息了。至於穆氏才嫁進來,元彩月一個人應付不過,算來算去,只有玲瓏可以過去了。
玲瓏就要走,元泓順勢跟著她一道起來。
說是要和她一起過去。
前頭的賓客委實有些無趣,玲瓏和客人說著洛陽裡的一些趣事,她很會找話題,也能把話給說下去。
元泓聽著玲瓏和賓客說話,面含笑意,偶爾接過那麼一兩句。但是很快他就不怎麼做聲了。
元泓帶兵打仗,手掌實權,他接過話去,那是願意給人臉面,不願意,那就是說話的人還沒引起他的興趣。
幸好玲瓏在,場面一直熱熱鬧鬧的,未曾冷場過。
元泓坐在一旁冷眼看著,玲瓏和一旁的女眷說話說得親親熱熱,似乎兩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樣。
她對女眷和顏悅色,眉梢眼角全都是縷縷春風。這樣子看得元泓有些新鮮,但心下也有些氣悶。
她對這些女眷,遠比對他好多了。
他故作靠近,認真聆聽玲瓏和貴婦的話,手指卻已經抵在了她的背脊上。
隔著兩三層衣物,玲瓏開始還沒有察覺,等到察覺的時候,他的指尖已經順著她的後背一直蜿蜒下來,玲瓏眸光動了動,微微側首。但面前還有賓客,又回頭過去和人說話。
她沒有制止,元泓就當她默許了。
沒有人敢肆無忌憚的盯著他,更沒人敢看他手上在做什麼。
手指在背脊上游走,力道繾綣纏綿,這種在人前纏綿的滋味,欲彰不顯的味道,竟然出奇的美好。
玲瓏頭一次察覺到什麼叫做心驚肉跳,那觸感在背後不停的遊走,在這種情形下,觸感被放大了無數倍。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指尖是什麼樣。
心驚肉跳裡,說話不慎破了個音,惹得對面的女眷滿臉疑惑和關切,“夫人沒事吧?”
玲瓏故作咳嗽,“可能是這幾日天氣反覆無常,不慎著了涼。”說著她又是歉意一笑,叫人送茶水過來。
芍藥特意從她身後送來水。玲瓏轉身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