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不到時候那就不行。”
元泓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摁在身上,“夭夭倒是說的一口好道理。之前怎麼沒有想到呢?”
玲瓏手指在他的唇上緩緩摩挲,“我剛才做什麼了麼?”
她掉頭不認賬,讓元泓頗為窩火,下定決心,是不讓玲瓏輕易脫身了,“夭夭既然不記得了,那麼我再做一次,讓夭夭回憶一下?”
還不等玲瓏開口說個不字,元泓就翻身過來,直接將人結結實實的壓在下面,不給半點掙扎的餘地。
元泓對外說的冠冕堂皇,之前趙王以皇太后病重的由頭,將人送了出去。如今元泓故技重施,只是不讓皇太后在宮裡待著了,說是病情加重,需得到長安驪山行宮休養。
小皇帝對這個生母的感覺,只是模模糊糊的一道影子。
“阿孃真的病重了?”他聽元泓這麼說,俯身下來,很是認真的問元泓。
元泓頷首,“這是自然,太后身體不適,太醫署的醫官說最好還是好好休養。”
他對著小皇帝,可以睜著眼胡編亂造,“長安驪山行宮是先帝遣人所建,恢弘壯麗,太后到了那裡,可以安心養病。”
小皇帝想了一下,長長的感嘆,“阿孃這病生的可真長啊……”
他感覺裡,生母一直都在生病。他原本想要去探望,原先的趙王和現在的晉王都說,太后最好還是要好好養病,他過去的話,叨擾太后就不好了。
太后的確是很多要事忙,以前是忙著治理天下,到了夜晚,他想要過去,也是被中官給牽開,說是太后事忙,不可打擾。
後來他知道,臣子們不僅僅白日裡要和太后商量朝政大事,到了夜裡,他的阿叔還要商量重要之事。
時日一久,不用旁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要乖乖的,不要去打擾太后,不要攪了太后的興致。
小皇帝為了乳母和保母,與元泓發脾氣。到了李太后這兒,倒是安靜下來。甚是乖巧的點了點頭,“那好,就讓太后去行宮養病。”
他之前就被身邊的中官教導過,大丞相說的話都是對的,只要點頭就行了。
元泓笑了,“那臣立刻令人去安排,委實讓太后萬無一失。”
李太后躲在屋裡,聽著外面的人聲,她被關起來,整日裡見不到一個人,就算是飲食等物,都是有認從一個小洞裡塞進來。今日這麼大陣仗,她不知又有什麼。
外面的鎖了的門被人落下,中官從外面進來。
叫人把李太后從屋子裡抬出來,“陛下說了,太后的病一直不見好,可能是要換個地方休養才好。陛下已經說了,讓太后前往長安驪山休養。”
李太后聽著這話,兩眼瞪大,滿臉的不可思議。等人被放在行輦裡,往外面抬的時候,她掙扎起來,就往外面跳。
李太后原本就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女,她力能拉開幾石的弓,膂力在女子中可謂是驚人。她從行輦上跳下來,在地上打了個滾就要起來。
結果被中官們按住了。
李太后哪怕被圈緊,心裡也在琢磨著,抓住機會去和小皇帝見上一面,只要手裡有了幼帝這張牌,她就不愁沒有翻身之日。
元泓卻要將她遷出宮廷,她心裡知道一旦出了宮廷,她就沒有機會再見兒子,沒了那麼好的一張牌,想要翻身簡直奢望。
她掙扎起來,突然一陣眩暈,她伸出手,指著面前的中官,而後兩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中官叫宮人過來,把李太后扶上行輦,搖搖頭,“太后這可真病得太重了,到時候到了驪山,可真要尋人好好看看。”
太后被盛大的挪出宮廷,小皇帝倒是去看過幾次,只是每次去,都說太后正在沉睡,漸漸的小皇帝也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