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皇帝一大段距離,就算是有萬種本事,也根本使不出來。
“長安是不是太遠了?”元泓問道。
玲瓏眼珠一轉,“那就平城宮怎麼樣?”
元泓聽了忍不住大笑出聲,“平城宮都已經廢棄二十餘年了,把人塞進去,恐怕是再招人言語不過。”
“反正把她塞的遠遠的,她就什麼都做不了了。”玲瓏道。
元泓在她臉上看了一圈,聽她說的,把李太后不是往長安,就是往平城宮送。一個比一個遠,也是一個比一個更狠。
他低頭下去,眉眼間有些光彩在閃耀,“夭夭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
話語婉轉,如同金玉的嗓音低沉下來,別有一番韻味。玲瓏眨眼,故作聽不懂。她靠在隱囊上,“你說什麼呢。”
她裝作聽不懂,元泓心裡知道她還記著李太后想要把他給收作入幕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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