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好,是豬蹄,羊蹄。不是狗腳。”元泓一手抱住她的腰,笑道。
玲瓏眨眼,“什麼意思?”
“六鎮那邊,罵人沒用的時候,都是罵狗腳。說是殺狗吃肉的時候,狗腳要用繩子緊緊捆住,好剝皮,狗腳被綁的久了,血流不暢,全停留在那裡,若是下鍋,就是難以入口,所以四隻狗腳是不要的,回頭就扔了。”
玲瓏聽著,總覺得元泓這話裡意有所指,她湊上去,伸手就在他的臉上點點,“你覺得你有用麼?”
元泓揚唇笑了,他低頭下來,雙手就在她的腰上,手指在腰身上摩挲了幾下,壓低了聲音,“夭夭覺得呢?”
這話要她來說,那自然是要問一問別的了。夫妻之間,閨房情趣就是這般了。
玲瓏一手環住他的脖頸,手臂上稍稍使勁,元泓的頭就順著她的力道往下壓,直接額頭就抵在她的額頭上,親密無間的廝磨著。
“你要我說麼?”
元泓頷首,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虛虛的圈著,看著沒用什麼力道,但是卻將她整個人結結實實的圍困在其中,想要掙開無異於痴人說夢。
“夭夭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暢所欲言。”
玲瓏眼角眉梢浮上了撩人的風情,她揚起臉來,長長的哦了一聲,手指從他的脖子上滑下來,直接落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已經脫了外袍,此刻就穿著中單。中單加上裡頭貼身的內袍,也不過是兩層。
只不過他長了一張甚好的臉,加上早年的修道,眉眼沉寂下來,就是秀風道骨。再把衣裳給多穿幾層,玲瓏都直接能把他給扒掉吃幹抹淨。
元泓感覺到她玩的那些小把戲,向她靠得又近了些,“阿旃一個人未免也太孤單了,就算是阿韻,也有兩個弟弟。”
玲瓏手指沿著衣衫上透出的輪廓來來回回描畫。
她眯了眼睛,像是落到了獵人手裡的小狐狸,卻還沒有感覺到半點危險的來臨,竟然還能和他談笑。
“所以呢?”玲瓏抬眼看他,眼裡水波橫動。
元泓笑起來,兩眼裡也染上了許多笑意,手掌貼在她的後腰上,稍稍用了點力氣,玲瓏就被迫整個人往他的懷裡送。
玲瓏兩手貼在他的胸口上,嬌嬌的睨他,“不要臉。”
元泓在她耳邊,用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夭夭喜歡我不要臉麼?”
玲瓏沉吟一二,這男人麼,要臉起來,那簡直讓人覺得心裡多肖想他一點,都是褻瀆。可他要是不要臉起來,簡直覺得天下人的臉皮加在一塊,都沒有他一個人的厚。
他若要臉,玲瓏就迎難而上,將他逗得面紅耳赤,束手無措。但若是不要臉起來,那就是能瘋上一晚上了。第二日他神清氣爽,而她腰痠腿軟,不愛起來。
他自小弓馬嫻熟,吃牛羊肉長大的人,體力就是比那些自小吃穀米長大的要好。加上正值壯年,較真起來,她還真不抗得過他。
“還是要點臉吧。”玲瓏仔細思考了下。
元泓低頭笑起來,“那夭夭的意思,就是不要臉了?”
還沒等玲瓏回應,他就把臉上的笑一收,滿臉的高深莫測,“那也對,不然給阿旃添幾個弟弟妹妹,恐怕要費一方時日。”
說罷,揚袖就把玲瓏整個往懷裡一帶,直接給扛到床上去。
玲瓏兩手扯住元泓的臉頰,他臉頰上沒有多少肉,刀削似得面孔輪廓,伸手出去,肉都扯不起多少。
扯了兩下,除了把他臉皮給扯紅了,沒有別的用處。
元泓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臉皮上拿下來,放到自己的腿上。
“專心點。”
第二日清晨,玲瓏聽到外面有什麼咩咩叫,她整個都窩在被子裡不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