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身邊伺候的人說,那時候太后已經病入膏肓。恐怕已經難以口述了。”元泓道。
小皇帝見著元泓那副恭謹的模樣,越發的心難平,“太后病重,原本就應該回洛陽!可恨有些人從中作梗,竟然將太后留在溫泉宮,其心可誅!”
頓時殿內陷入一片可怕的靜謐裡,就連在座的官員的喘息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小皇帝平日裡,除了重大節日之外,都不怎麼上朝。少年人都頑劣,元泓沒有約束管教小皇帝的意思,上朝不輕鬆,而且朝臣們有大事,也不會向一個少年人說,全都會在下朝後,往元泓的東柏堂去。
久而久之,小皇帝越發覺得上朝沒有意思,乾脆也不去了。他只知道元泓大權獨攬,不知道這大權獨攬之下的血雨腥風。
頓時間殿內,掉針可聞,眾人把呼吸都給放輕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出氣筒。
元泓面上沒有多少情緒,“陛下這麼說,也晚了。”
小皇帝萬萬沒想到,元泓竟然這麼毫不客氣的給他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氣得臉色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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