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喜歡妻子帶給他的滿足感和寧靜,這個權勢給不了他。
他迷戀她,需要她。到了此刻,她儼然已經成了他這一生裡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生在心裡,長在了肉裡。和經脈連著,他自己動一動,都要痛徹心扉。
“父子兩個都這樣,”玲瓏說著,把他放在胸口上的腦袋給往外推了推,元泓不滿的哼了幾聲,那顆腦袋又穩穩的貼在她懷裡。
他有些不滿的咬了一口,玲瓏直接一把把他推開,“你兒子都沒有咬我呢,你倒是咬一口了!”
咬的不重,但是赫然一個淺淺的牙印貼在那裡,原本就是私密的地方,也夠玲瓏氣惱的了。
“這地方不是隻有我才看的到麼?”元泓耍起了無賴,他嘴上無賴也就罷了,但還蹭來蹭去,沒等玲瓏出聲嫌棄他,他直接拉過了被子,把兩人給遮的嚴嚴實實。
玲瓏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時間元泓修身養性太久了,一旦給他開了禁,他就立刻和尋著了鮮肉的野獸似得,夜夜不知足的纏著她。勢必要在她身上,把那句不行給扭轉過來。
不過還好,日日被翻紅浪,玲瓏扛得住,元泓到底還真的不能這麼日日下去,還是不情不願的放開了些。
要不然玲瓏真的讓家裡的醫官給他看看了。
將平原王和賀若氏移墓合葬的那日,元洵帶著徐妃還是來了。
合葬是大事,絲毫不能有半點差錯,從破土到開墓,每一步都極其重要。時辰和方位都有極其講究。
賀若儀也來了,賀若儀老當益壯,別人年紀大了,老態龍鍾,步履蹣跚。但是他除了白了頭髮之外,看不出有任何太多的衰老跡象。
徐妃看到賀若儀,身體就猛得顫抖一下。她曾經日日夜夜,想要手刃仇人,但真的仇人站在她面前了。心臟卻和被一隻手抓住似得,怎麼也動彈不了。
賀若儀領著兒孫們在那裡看著,見著元洵一家站在那裡,施捨般的看過來一眼。
徐妃見著賀若儀看過來,心頭瀰漫上一股恐懼。
她忍不住往元洵的身後躲了躲。
不過很快,她就在意不到那邊的賀若儀了。墓門被開啟,將賀若氏的棺槨被人抬了進去,安放在墓葬後室內,和平原王的棺槨並排在一處。
徐妃看到,臉色一白,當初修墓的地方,考慮到日後會有夫妻合葬,所以另外又修建了一個棺床,但是墓室裡只有兩個棺床,再之後就沒有地方了,雖然墓室地方廣闊,但那些地方都是堆放陪葬品的地方,不可能還來另外修建一張棺床。
原來,元泓一直打的主意,原來是這個!
她站在那裡,明明炎熱的天裡,她卻像是如同置身冰窖。連骨頭都凍住了,半點動彈不得。
幸好有元洵攙扶著,徐妃才不至於一下癱倒在地上。
徐妃最看重的便是正妃體面,現在元泓把她的體面給剝得半點都不剩下。
玲瓏站在元泓身邊,“她看著好像不行了。”
元泓沒有半點觸動,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手。他今日穿著廣袖緋袍,袍袖寬大,袍袖落下來,把兩人交握的手給遮的嚴嚴實實。
元泓握她的手,握得很緊。甚至力道之大,讓她的手骨都有些疼痛。
玲瓏沒有吭聲,仍由元泓就這麼握住。
賀若儀老懷大慰,其實他倒是覺得,女兒最後恐怕是不想和平原王呆一塊了。但是嫁了親王,和離簡直是難如登天,只聽說過王妃死了夫婿改嫁的,沒聽過側妃還能和離的。
但如今女兒正了名位,夫妻合葬,把那個姓徐的氣死,仔細想來,渾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歡暢。
他故意往徐妃面前面前走,徐妃看到賀若儀,指甲都刺到了肉裡。賀若儀看了一眼徐妃,見著拼命把人往身後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