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就落了下來。
玲瓏望著他,手裡的玉簪輕輕的戳在他的下巴上,力道很輕,卻足夠令人忽視不了。
長髮落下,披在肩背上,沒有經過格外的梳理,顯得有些凌亂,玲瓏手持簪子,把落到他額頭旁的一點碎髮給撥開。
他看著她,眼睛都沒眨一下。
“夭夭累了嗎?”元泓問。
禮成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再加上路上還出了事,到現在,恐怕再多力氣也該累了。
玲瓏俏皮的眨了眨眼,元泓甚至從她的眼裡還瞧出了那麼點狡黠的意味。
“我在等你呀。”玲瓏說著,靠的越發近。
手裡的髮簪也隨著她的話語落到他的咽喉上。
簪子才落到咽喉處,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到懷裡來。力氣之大,幾乎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他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條手臂把她環在臂彎裡,他轉眼看了一眼她手裡的那根簪子,直接從她手裡抽走。
“以後別這樣。”他把簪子隨意丟到一邊。
玲瓏湊近他,“你不喜歡這個?”
“那種尖銳之物,容易傷人。”
元泓說著,鬆開她。才一鬆開,玲瓏不依不饒的撲到他的身上,這一下可謂是用盡了她剩下來的所有力氣。
元泓對她沒有任何防備,竟然被她一下給撲倒在床上。
他下意識的就護住她的腰,玲瓏整個都壓在他的身上,“之前你不肯,說是還沒有完婚,現在總可以了吧?”
說完,玲瓏等了下,竟然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男女只要是成婚了,不管是兩情相悅,還是隻是門戶之間的結合。這件事繞不過去的。
尤其玲瓏對他早已經是虎視眈眈。
“你該不是以為,我花了那麼多力氣,是為了清心寡慾,日日吃齋的吧?”玲瓏不懷好意,摩拳擦掌。
面前的元泓在她眼裡儼然已經成了一道上了碟子的肉,就等她張開血盆大口來吃了。
元泓頗有些趣味的挑了挑眉,他的手已經在她的腰側緩緩摩挲,嘶啞開口,“哦?”
“夭夭想要做甚麼?”
他似乎是拿著一塊上好的肉,引著這隻小狐狸往自己設好的陷阱裡走。而且還要做的乾淨,一定要讓她自己覺得是心甘情願掉進去的。
玲瓏看他滿臉的純真,他真是長得一張好皮相,不管做什麼都是賞心悅目。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想要狠狠咬一口。
“洞房花燭夜,你說我想要甚麼?”玲瓏說著,臉上越發不懷好意了,她迫近了幾分,元泓感覺柔軟的身軀,眼裡也起了些許變化。
“天都這麼晚了,明日還要起來拜見阿爺,夭夭不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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