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僕跑過去把她射殺的野兔拿過來,玲瓏提起來,野兔被刺了個透,滴滴答答的滴血。
“不會騎馬還來幹甚麼?”貴女們一聽,很是稀奇。打獵那裡還有不會騎馬的,既然不會騎馬還來幹什麼?
“打獵呀。”玲瓏讓家僕把野兔收拾好。對人一笑。
蘭陵長公主也收穫甚豐,甚至還獵到了一頭鹿。為了能夠盡興,特意挑選在了郊外,而不是園林,讓人把野獸給轟出來。
打了大半天,不多久所有貴女都氣喘吁吁,甚至馬都有些疲態了。蘭陵長公主這才慢慢往回走。
出來打獵,自然不是打了獵物就走,還要在野外用餐,玩耍到盡興才能回去。
玲瓏騎馬回來,和貴女們比較了一番各自的獵物,興致勃勃的時候,芍藥附耳低語了幾句。
玲瓏聽完,微微頷首,她看向蘭陵長公主,“長公主,馬上馳騁這麼久,大家都有些累了。可是立刻坐下,汗水貼身,若是被風一吹,容易著涼,倒不如先到處走走。等平緩了,再坐下來如何?”
回來的時候,一眾貴女打馬狂奔,馬上顛簸,也不比在路上用自己兩條腿跑來的輕鬆。馬背上,要花費更多的精力來保持平衡,一場下來,早已經是汗透重衣。
這模樣的確是不能立刻坐下,畢竟這裡是野外,又不是屋子裡,若是著了涼,很有可能連命都沒有。
玲瓏此言一出,蘭陵長公主立即點頭,“九娘說的對,我們先走走吧。坐著容易得風寒。”
蘭陵這麼一說,其他人自然無不應。
周圍全是一片大好的風景,秋季蕭瑟,比起萬物復甦的春季,少了些許生機勃勃,但又別外有一番風味。
這附近都被公主府的人圍住了,所以她們可以隨便到處走動。玲瓏一邊和蘭陵說話,一邊看似漫無目的的散步。
突然草叢裡傳來些許細微的聲響。
玲瓏停住說笑,神態有些凝重。
“有蛇蟲?還是有刺客?”蘭陵見她神態,不由得也跟著緊張起來。蘭陵直接抽出佩戴的環首刀。
蘭陵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她來之前,公主府裡的人手就已經把這裡方圓幾里都給搜查了一遍,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蘭陵自小習武,騎射對她來說已經平常,甚至刀術也曾經學過,不過還未曾用過。她不管玲瓏的勸阻,一意孤行要上前檢視,手裡的刀拂開草,結果刺客沒有看到,更不是什麼野獸,而是兩個衣衫不整抱在一塊的男女。
女子蘭陵不認識,可是男子蘭陵卻認得。
“於六郎?!”蘭陵驚呼。
於六郎最近家中各種煩惱加身,在家裡待著,各種瑣碎事務讓他煩惱不堪,尤其以前的一樁風流事,讓對方家裡打上門來,爺孃都疲以應對。
阿孃捱了對方老潑婦好幾下,身上受傷還是小事,更要命的事被那個老潑婦當眾發作,臉面都丟盡了。全家上下都沒了之前的雍容,阿爺見著他就上火發脾氣。
於六郎自覺在家是待不住了,可蘇家現在也算不上他的什麼人,更沒有收留他的義務。他便和蘇惠往來。
蘇惠跟著玲瓏外出,他知道了,也偷偷跟過來。蘇惠不怎麼會騎馬,更別提射箭,就留在那裡沒動,這就方便了於六郎。
這野外比在屋子裡,似乎更增添幾許趣味。
於六郎見著玲瓏站在那裡,頓時慌慌張張把自己的短骻袍拉過來。
“七娘?”玲瓏看清楚於六郎下面的那個女子,驚撥出聲。
有眼尖的貴女叫道,“那個不是九娘帶來的人麼?”
頓時所有人都看過去,蘇惠髮髻蓬亂,衣裙不整,被這麼多貴女拿看猴子的眼神盯著,頓時羞得恨不得躲起來。
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