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男人平常除了打仗和練習武術和陣型,平常就沒有多少正經事可以幹,又能把肚子吃飽,於是沒事就飽暖思淫~欲了。
秦萱到了慕容泫身邊,自己住一個帳篷,沒有見著男人那些齷蹉事兒,以前和蓋樓虎齒他們住在一起的時候,瞧著那些個男人光著屁股互擼,秦萱看到那個才真的相信男人就是一群精蟲上腦的傢伙,傳說中的憋的很了,哪怕身邊的都是男的,照樣可以上。
秦萱覺得自己要是在那裡多待幾年,恐怕對男人就徹底沒了興趣了。
“我可不行。”馮封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得,“這事要是被我阿爺知道,恐怕要打脫我一層皮,不行不行。”
“我也不行,我家就住在龍城裡頭,附近人家多著呢,到時候要是遇見熟人,把這件事告訴我阿婆,到時候我就真的要被老人家給訓了。”
“你們怎麼這樣啊!”比德真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大家終於可以聚在一起,幹一些可以促進同袍之誼的事,結果兩個就這麼拆臺!
“秦萱也就算了,她阿婆是鮮卑人。但是馮封你怎麼回事?”比德真問。
家中的女性長輩不好惹,這是鮮卑兒郎的共識,要是做了一些甚麼叫家裡姑嫂不開心的時候,自己接連幾日都不用過好日子了。
所以比德真放過秦萱,對馮封逼問起來。
“我阿孃也不是好惹的!”馮封一臉愁大苦深,“我阿孃可注意著我的名聲呢,要是這事傳出去,到時候我會被爺孃輪著打的!”
“……”比德真聽到馮封這麼說,頓時一會無語,比德真想起自家阿孃掄起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好、好啊——”烏矮真喝的兩眼發昏,嘴裡胡亂講著些話,“我們一起來角抵……”這話才說完,他就咚的一下撲倒在案几上。
“都這樣子了,還角抵呢,別說秦萱這樣的好手,就是隨便找個新兵蛋子都能把這傢伙給掀翻了。”比德真把烏矮真給翻過來,伸手看了看他眼珠子,烏矮真爆出一連串響亮的鼻鼾。
得,這傢伙直接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