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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又補充說。
那提前祝長官訂婚快樂了。
廖頌望著他,目光放得很輕,沉默片刻後突然說。
你知道我們這種人,生來就是天潢貴胄的人同時也需要承擔著一定的責任,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他這句話意味深長,李飛舟看著他,平靜的說。
我知道,誰都沒有表面上那麼容易。
李飛舟走過去把籃球抱起來放回到了放置籃球的筐子裡,瘦削的身材在彎身時勾勒出了漂亮的弧度。
廖頌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又在空無一人的籃球場立了良久後,然後把嘴裡的泡泡糖吐到了紙上,扔到了垃圾桶裡。
舌尖抵了抵牙齒,他自言自語的說。
不甜了。
☆、11
從沈淇然的住處離開後沒幾天李飛舟收到了第一次外派任務,國家要和一個打仗多年的外國簽訂和平協定,所以派出了一支軍隊和負責簽訂協定的外交官去前線。
李飛舟看到外交官隊伍裡的廖頌後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在軍隊做的是文職工作,而且能力出眾,在一眾中年男人裡又是門面擔當,所以代表國家與別國會面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軍隊裡的少將並不是很高的職位,因此李飛舟在軍隊裡也是排在後面的普通士兵,三天後他們來到前線。
這是李飛舟第一次親眼見到如此貧瘠荒涼的地方,連空氣都是緊繃的,滿目皆是灰暗與冰冷。
兩國的和平協定其實已經談了很久了,直到上一次對方才終於鬆了口,於是此次派了正式的外交官前來簽訂協定。
事情本該是順利的,但是他們都沒想到這居然只是對方的一個圈套,當對方埋伏的軍隊忽然包圍住他們掃射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儘管他們立刻拿起武器反擊,但還是抵不過準備齊全的敵人。
沒有任何懸念的,他們被抓起來當作了人質,而身份更重要的廖頌被關到了另外的地方。
李飛舟反應敏捷,所以沒有受多少傷,但是關押他們的地方是前線陣地的地下牢房。
為了防止alpha暴起,柵欄上都帶著電流,環境與伙食也都很差,所以沒過幾天被關起來的人就全都憔悴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看守他們的人換了一班值守。
為首的似乎職位不低,揹著手在牢房面前逡巡著,一邊還肆意嘲笑著他們的國家,李飛舟瞥到旁邊不少人都已經氣得攥緊了拳頭,但是特製的手銬讓他們無法做出反抗的動作。
終於有人忍不住出聲回擊,對方也被激怒了,立在柵欄面前破口大罵,李飛舟一直低著頭,最後也忍不住抬起頭冷冷的盯著對方。
而那人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他的面容時愣住了,頓時就移不開了。
即便李飛舟已經渾身髒亂不堪,神色也很疲倦,但一張白皙漂亮的面容在地下牢房裡彷彿亮著光似的,即便面無表情的冷著臉也是相當好看的。
他十分厭惡對方直勾勾的目光,本想低下頭躲開,但目光瞥過那人嵌在手臂內側的黃色名牌時頓了頓。
敵國的系統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似乎每個人都有一個身份證之類的名牌,根據職位不同,他們名牌上的許可權也是不同的,所以顏色等級也不同。
在他們被關押進來的時候,李飛舟親眼見到一個戴著黃色名牌的人刷了牢房門口的電磁,然後門才開啟了的。
於是他微微抬起頭,朝對方笑了一下。
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的雙方士兵在滴的一聲脆響裡突然回過神來,剎那間衝過來的敵方與湧出牢房計程車兵們廝殺在了一起。
他們在被抓起來後注入了肌肉鬆弛劑,敵方又給他們戴了特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