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不聞不問,現在召見,裡頭一定有貓膩。
“太子睡了一會醒了,說喉嚨好了。”
屈眳放了人走,而後一手提起半夏的揹包,“你這行囊不能放在這裡。”
半夏站起來,“怎麼了?”
“你的巫藥治好了太子的喉症,齊侯召見你,恐怕就是衝著你的巫藥來的。”屈眳說著在外看了看,叫來屈氏的武士,把揹包交給他。趕緊藏起來,不要讓齊國人找到。
做完這一切,屈眳才陪著半夏去見齊侯。
齊侯已經五十多歲了,在這個時代,已經算得上半邊身子都已經沒入黃土的老人了。
結果半夏和這個齊侯一打照面,齊侯就直愣愣的盯著她直看,那種眼神讓人很不舒服,直勾勾的,像是自己成了別人眼裡的獵物。
幸好屈眳一下就站在她面前,截斷了齊侯的目光,
齊侯看美人被屈眳打斷,又發作不得,只能抽出精力和屈眳打交道,只是嘴裡說話,眼睛還要抽空往半夏那裡瞅。
太子的傷勢好還是不好,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喉疾的確是好了,哪怕傷勢還在,可能睡一覺也不錯了。
齊侯聽人說,楚人帶來的人,是餵了太子兩顆怪模怪樣的藥。
齊侯有些心動,身為諸侯,能得到很多,但是同樣的,很多事他也決定不了。聽著那藥有用,難免起了拿來自己用的心思。
齊侯衝一旁的小臣做了個收拾,小臣領會到他的意思,趁著屈眳和半夏不注意,出去了。
他見那個眉目婉約的少年一直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不禁有些好奇,“吾子怎麼不說話?”
長相如此美,想來音色也差不到哪裡去。
話是對半夏說的,半夏低頭,屈眳道,“他雅言說不好,也聽不懂。”
齊侯聽罷,長長的哦了一聲。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少年幾眼。
屈眳不耐煩和齊侯繼續這麼說下去,齊侯好色之名,諸侯裡頭都是有名的。沒想到征戰在外,齊侯的好色竟然沒有多少收斂。
屈眳和齊侯客套說了幾句,而後趁機告辭。
齊侯倒是想留屈眳,準確來說是跟著屈眳的那個少年下來,甚至還說要置辦宴會,被屈眳堅決推辭。
一出齊營,之前負責保管半夏揹包的武士大步走過來,把揹包遞給半夏。
“少主果然預料的沒錯,少主離開營帳,就見著幾個齊國人偷偷摸摸進了少主之前呆的營帳。向來就是為了這個。”
半夏目瞪口呆,“不會吧,一個諸侯還要偷人東西?!”
“你以為他們好到哪裡去?”屈眳冷笑了下,“尤其你這裡頭,好物不少。”說著,他手在揹包上敲了敲,他都弄不明白這裡頭的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齊國人還親眼看到她裡頭的東西的用處,不起貪心才怪。
“看好了。”
半夏抱住自己的揹包。
屈眳多看她兩眼,然後示意她到車裡去。
半夏抱住揹包,一下就鑽到了車裡。
過了好會,車突然停了,半夏聽到外面的人對屈眳稟報,“少主,前面漲水了。”
來的時候還算是淺淺的溪水,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漲了很多,馬車不容易過去。屈眳看了下,令人下馬。半夏下車,見屈眳把腿上的脛衣給去了,直接露出兩條光腿,生意下襬直接紮在膝蓋上。
“蘇己,上來。”屈眳看著前頭的人拿了一支竹篙插到水裡,看看水流的深度。他蹲身下來。
半夏看到前頭已經有武士牽著馬淌水過去了,她會意俯身趴到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