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乜他,不說話,可意思卻是清楚明白:你說呢?
屈眳摸摸鼻子,他知道自己鬧得有點過分,不過麼,也享受到了她這幾日的柔情蜜意,仔細算算看,發現自己還真的賺了不少。
對待她的怒火,小心有之,可是要說後悔的話。屈眳想了好會,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半點後悔的意思。
若是平常,恐怕她也不會對自己如此仔細。
“此事非我故意,你要信我。”屈眳把她抱在懷裡,嘴上信誓旦旦,但是眼睛卻看著別處,不敢看她。
半夏聽出他話語裡的些許不對勁,伸手過去,纖纖蔥根一樣細白的指頭,在他甲衣上逡巡,想要覓得一塊軟肉,誰知道他渾身上下防護的嚴嚴實實,那一身甲衣簡直比石頭都還硬,找了一圈,竟然尋不到一塊可以下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