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在左尹和其他屈氏族人的眼裡,是個誆騙同族的人。”半夏說著在他的面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明白不明白?”
屈眳是沒辦法拒絕她的靠近,哪怕兩人肌膚之親都有了不知道多少次,他還是為她的靠近而興奮戰慄。
她柔柔軟軟的在他耳邊說話,聞言軟語讓他差點張口就說好。
“可我想娶你。”屈眳壓下自己說“好”的衝動,他勉強把持住,低頭看著她的雙眼。她抬頭起來,雙目和他對上。
他想娶她,任憑天下女子如雲,他也只想要她一個。想她嫁入屈氏,和他一起度過人生二三十年,哪怕死後,也是埋葬在一起,享受子孫們的祭祀。
鄭人們唱的“其出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他真心明白其中的思念愛慕之情了。
只要不是她,這天底下的女子再多,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那雙眼裡的深情和溫柔,讓半夏的心撲通撲通跳的飛快,不僅快,而且一種近乎眩暈的歡喜直直衝上顱頂。
世上還有什麼,是比得上有人這麼在耳邊深情表白?
“我也是啊。”半夏終於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在輕吻他的面龐和嘴唇,她壓在他的耳邊,說著那些情話,“你這麼好,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話語裡千轉百回又纏綿悱惻的情意,讓屈眳再也忍不住了。她這溫柔小意的模樣最是吸引他,她自己也知道。所以她這是勾引他。
他一把低頭下來,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吞下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所有話語,糾纏住她的軟軟舌頭,吸吮她嬌嫩的嘴唇。
半夏原本是想要勸說他,不要拿懷孕的事去和屈襄說要娶她。
憑藉她對屈襄的理解,屈襄還真不一定能接受屈眳的說辭。她在來的路上下定決心,要把屈眳這頭蠻牛給拉過來。誰知道被他的美色一勾引,頭昏腦漲的就被他帶跑了。
屈眳只親吻過她一個女子,如何親吻還是他連看帶劃,一起和她探索出來的,技巧不足,但是足夠的熱情足以彌補一切缺點。
半夏被親的頭腦發昏,原本所有的話都在他的熱情攻勢下,全部丟到了腦後。她勾住他的脖頸,全力承受他的熱情。將自己也一同燃燒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被他壓在了漆案上。
屈眳被她撩撥的渾身發燙,年輕男人正是需求正旺的時候,尤其眼前的還是心愛的女子,親吻耳鬢廝磨間,哪裡能把持的住。
漆案上所有的竹簡筆硯被掃落在地,半夏被他整個壓在漆案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便猛突而入。激起一片顛簸和柔情盪漾。
正洶湧激盪間,外面響起了豎僕的稟告,半夏嚇得一個哆嗦,屈眳悶哼了幾聲,“知道了!”
他根本就沒注意去聽外面的豎僕到底說了什麼。半夏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氣,還得控制自己的聲音,免得叫人給聽了去。
她看著他俊俏的面龐,濃眉上掛著汗珠。
半夏重重握了握他的肩膀,示意他快點起來。沒人的時候怎麼胡鬧都沒關係,現在外面來了人,她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