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主意就是她出的,到如今反倒是怕的不行。
“我原本也不過是隨口說說,誰知道秦伯當真了呢。”半夏說起此事,還是滿臉的鬱悶,那話說出來都是一股的胡鬧,原本就沒指望秦伯會採用,誰知道秦伯還真的聽進去了。
屈眳看了她幾眼,“有了這麼一件,秦人恐怕也捨不得放你走吧?”
他說這話聽著像是在開玩笑,可半夏聽著總覺得他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