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對著季嬴猶豫了下,點點頭。
心得麼,自然有的。
屈眳見到門口的幾個侍婢神色古怪,集聚在一起低低私語,屈眳見狀,上前呵斥了一聲,“你們在議論甚麼?”
侍婢們冷不防屈眳來了,變了臉色,紛紛退在一旁,不敢言語。
“……”屈眳站定,看看她們。
侍婢們面如土色,屈眳見著她們這張臉就心煩,揮手就斥退她們。
若是以前,私底下議論被他看見,至少要被他叫人拖下去打上一頓,但他和半夏久了,心裡漸漸的不和以前一樣,將這些人不當做人看。
斥退那些侍婢之後,屈眳伸手推開門,只見裡頭的半夏穿上了當年她初到宮邸時,讓侍婢給她縫製的那套稀奇古怪的衣服。
多年不見,當他又看到半夏把腿給架高的時候,依然是兩眼發直,只是不會和少年時候鼻血橫流,變成了喉嚨發乾,身體發熱。
他總算是明白為何之前那些侍婢為何竊竊私語了。
“你這是幹甚麼?”屈眳進去,反手就把門給關上。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是擔心別人看見她失態,還是看到他失儀。
半夏回頭,一下把過了腦袋的腿給放下來,“怎麼?”
屈眳大步走來,他上下打量半夏一眼,她身子窈窕,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一骨碌全部都吞到自己喉嚨裡。
任由她回頭過來在自己身上打量。
這麼多年,他還是沒能抵抗來自她的誘惑。
半夏察覺到他有些不同,她頓時嗅到不一樣的氣息。又不是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小女孩,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半夏毫不客氣的伸手在屈眳屁股上一擰。
她那一下勁頭不小,屈眳沒忍住痛叫出聲。他捂住被她擰過的,痛的牙酸的地方。
“大白天的,不要臉。”半夏毫不客氣的道。
現在天還沒黑,他腦子裡有那些,不怪她出手擰他。
屈眳不和她計較,伸手在她擰過的地方揉了兩揉。
“今日為何換了裝束。”說著,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目光又在她的身上轉悠了一圈。
明明是已經熟悉的軀體,換了一身裝束之後,他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很是新鮮的感覺。
半夏察覺到他偷偷摸摸看自己的視線,也不點破,隨便他看了,反正受煎熬的不是她。
“嗯,想要找回感覺。”半夏說著摸了一把自己的腰,“是不是很細?”
這話簡直就是明面上的勾~引誘惑,奈何她半點不覺得。屈眳乾脆不忍了,伸手勾住她的腰,手臂一圈,親手感覺了一下,滿意道,“的確很細。”
“難怪了。”半夏想起季嬴那些話,她都異想天開,想著要不要給自己弄個產婦產後恢復啥的賺錢,不過貴婦們也不會來照顧她生意的。最多就是和季嬴這樣,問問她怎麼保持保養的。
“怎麼?”屈眳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手在她細腰上輕輕掐了下。
引得她把注意力給轉移到自己身上。
半夏就把自己的打算給說了,她說完嘆氣,“可惜了。”
可惜她都不能出去教學生,要不然也是一筆好進項呢。屈眳面色難看,這麼多年,知道她不同於常人,可是她滿腦子的稀奇古怪的想法還是讓他無措的厲害。
“不行。”
“知道不行。”半夏擺擺手,她也就想一下,心裡樂呵樂呵。不會真的付諸行動。
她把屈眳圈在自己腰上的手給拿下來,坐到茵席上,“午去吳國已經有段時日了,我猜想他們應該到了姑蘇。”說著,她一手撐在漆案上支著下巴,回頭過來看屈眳。
她身上的衣物是用白麻所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