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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屹忱打著手電陪她和胡珂爾回到房間。
一靠近床,胡珂爾就很自覺地一頭栽了進去,睡得不省人事。
謝屹忱倚在門口,看寧歲進衛生間打水燒:“需要幫忙嗎?”
寧歲出來,在行李箱裡翻找,頭也沒抬,發出兩聲似是而非的音節。像是在說不用。
小動物一樣。
謝屹忱半眯起眸,看著她井井有條地從一個帶拉鍊的旅行袋裡找出一盒維c泡騰片。
“做什麼?”他饒有興致,嗓音因為喝酒略微顯得有些沙啞。
寧歲半蹲在行李箱前,仔細研究說明書,聞言抬了下眸,清麗的五官因睏倦覆蓋著一絲茫然:“我聽說這個能解酒。”
想了想,“你先別走,燒好水後也來喝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感覺他唇角好像彎了下,但沒看得很清楚。只聽到謝屹忱嗯了聲,又垂眼問:“這都什麼?”
旅行袋裡裝滿了一些五花八門的小盒子。
“我媽給我帶的藥。”
開瑞坦、金嗓子喉寶、紅景天、碘伏棒,還有一瓶叫做鹽酸西替利嗪的抗過敏藥,那是怕寧歲不小心誤食芋圓專門準備的。
寧歲從小體質就虛,手腳寒涼,很容易生病。所以他們家的藥箱總是種類齊全,去醫院的次數多了,夏芳卉請教著請教著,自己也變成了半個兒科醫生。
這時候開水壺正好跳了,寧歲用沸水燙了一下民宿的茶杯,又用礦泉水兌成溫的,扔了兩顆泡騰片進去,一杯給謝屹忱,一杯端著走到床邊,拍胡珂爾的肩:“把這個喝了。”
胡珂爾閉著眼睛,很抗拒地別過頭,含糊嘟噥:“哎呀不要。”
寧歲在她耳邊溫言軟語:“喝了有帥哥看。”
胡珂爾仍舊閉著眼睛,卻忽然挺屍般一骨碌爬起來,接過杯子一口氣喝光了。
“……”
—
第二天中午大家才陸續起來。
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謝屹忱喝了泡騰片還感覺好一點,孫昊和張餘戈他們普遍感覺頭疼:“草,林舒宇你昨天買的是不是假酒啊!”
林舒宇頂著個雞窩頭,衣衫不整地從樓下走下來:“靠,老子不難受好吧,別他媽栽贓陷害。”
他在十人大群詢問今天有什麼安排,畢竟也在這裡待了好些天了,景點都玩過了,只能找新朋友混。
然而今天沈擎他們計劃下午去南詔風情島上轉轉,還要坐船,可能暫時分開,林舒宇就給他們支招:“你們可以坐那個五層巨輪,上面還有少數民族歌舞表演呢。”
胡珂爾磨磨蹭蹭搞到兩點多才去吃飯,吃完飯之後四人正好趕上最後一班船。
這個小島也算比較神奇,看著很小,走一圈不到一小時,建築物也很少,居然佔地近百畝。洱海顏色澄澈,碧波盪漾,烈日當頭,水面波光粼粼,盪出橘紅色的美景。
寧歲覺得太陽宮還是要參觀一下,用之前拍的照片說服了胡珂爾,於是一行人下島之後又浩浩蕩蕩地過去買票。
參觀完之後好久,胡珂爾還在感嘆:“有錢人家連廁所都比我家大。你說我什麼時候也能買這麼好的房子,哎不,等我有能力以後,我要買就買一座像剛才那樣的小島,上面什麼房子也不蓋,只養豬。”
“……”
這條沿海的街已經非常商業化,其中不乏一些潮牌飲品店,幾人正走著,就見到有個嘻哈風的男網紅一邊錄影片一邊朝他們迎過來。
旁邊那個大姐應該是他的創意指導:“我們這次是來做古鎮專題版的民風民情大賞的,所以要儘可能收集多一些不同年齡段的素材。”
“喜劇的核心是悲劇,只有挖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