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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週年慶,妮娜看像伊甸,“說不定今年你也有機會去,你的長相這樣好看脾氣又這樣柔和,那些觀眾一定會非常想看你殺虐玩家的場景吧。”
伊甸聽著狠狠皺眉,他不想玩殺人遊戲。而且他的身份不是中立嗎?
妮娜像是猜到伊甸所想,很輕地笑了聲。弟弟還是有些天真。
度潛並不擔心週年慶,他家寶貝想去他就能去,不想去就不去。他不會讓伊甸違心地去做任何事。
伊甸將這件事稍稍放在心上,然後從包裡拿出一袋種子,取出一粒埋在土裡,開始催生。小小的種子在半個小時之內長成一棵參天大樹。這也是樂杉他們第一次見到伊甸催生植物的畫面。
破土而出的綠色在短短時間內佔據大片視野,不得不說十分震撼。這也是這片荒地上唯一的綠色,是與這死氣沉沉的地方截然相反的生機。
這讓他們忍不住將視線挪到那片綠色下的伊甸身上。他們想,這棵樹和伊甸本人是多麼相似啊。他和這地方,也是截然相反的。
有了樹,伊甸的心情好多了,只是度潛一個人也搬不回之前他那棟樹屋,他們暫時又只能睡藤蔓了。不過現在他們不用睡只有藤蔓的床。想要睡得舒適點,也是沒問題的,有那幾張葉子在,伊甸可以曬乾它們,用藤蔓做成吊床,將葉子鋪在床上就會是不錯的休息工具。他的那些藥粉瓶子都還在,只要晚上睡覺的時間的灑些在樹上和吊床上,就不用擔心蟲子的問題了。
那些從地裡摘下來的菜已經不太可能再種回地裡了。新的地需要重新淨化、翻耕、施肥,等這些程式過去,摘下來的菜早就“死”了。於是伊甸弄好藤蔓吊床,就直接將這些菜都炒了,大傢伙都圍坐在石頭邊吃著。菜很新鮮,而且大部分都還非常嫩,吃起來嫩甜嫩甜的,就連不愛吃菜的妮娜都覺得好吃。這頓飯伊甸沒有收錢,就當是他們幫他安置新家的報酬了。
吃飯的時候,因為度潛後面獨自一人回去拿東西,最後還受了些傷的原因,伊甸給他多夾了兩筷子。
度潛彷彿很意外,錯愕地看了看伊甸,又看了看自己碗裡的菜,抿直了唇。那眼睛裡像是有許多話說,又像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微微低下頭,將碗裡的菜一點點吃了個乾淨,最後露出了一個淺笑,安安靜靜地看向伊甸。
就在他對面的樂杉可惡心壞了。這次他確定了,這男人就是在演!他不動聲色地看了個全程,心裡的懷疑也愈發重。
伊甸身邊的那隻貓哪裡去了?那隻貓之前和他說話時,他聽得很清楚,是個男人的聲音。雖然當然聲音壓得低,可能和平時的聲線不太一樣,但這種賣慘賣萌的套路是何其地一致。這男人,極有可能就是那隻心機貓。而伊甸,好像對此並不知情。
也是,要是知道自己成天摟在懷裡,又抱又揉的貓,其中是個大男人,那伊甸不發火才怪呢。
伊甸發火?樂杉暗暗地笑了起來,呵呵,他知道怎麼報復回來了——他確定了,剛剛他和弟弟被踢,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想想之前他還跟他低頭道謝,這人心裡一定不知道多爽吧?
呵,等著吧。我們誰整誰還不一定呢。
……
“老闆,使者來了……”萬有錢極小聲地向低氣壓的金萬元報告。
金萬元壓了壓心裡的怒火,拉了拉臉皮,帶上自己平時慣有的笑容。
格里芬一進來,就道:“笑?你還笑得出來呢?”
這是個銀髮藍眸的男人,他的身材高大,體形堪稱完美,整個人的五官與身體就算被比作被神親手雕刻的也不為過。因為他是神使,他也確確實實是被神親手創造出來的。
他的傲慢與生俱來,同時,他也擁有傲慢的資本。他一進來,長腿幾步走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