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正中嵇靈玉的下懷。”
蕭逸雲嗤笑一聲,抓住了念橋的下頜,眼神深處是冷的。
“你不會真的以為,太子會為了你命都不要吧。”
念橋淚眼朦朧,雪腮兩邊泛紅,一口細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眼淚打溼了枕邊。
“太子哥哥不會丟下我不管……你這個混蛋,若是不放了我,來日我饒不了你。”
念橋怒意橫生,他扭頭一口咬在了蕭逸雲手上,在蕭逸雲虎口的位置咬出了一串帶血的印子。
蕭逸雲略微皺眉,念橋的力道頂多是調-情,他反手捏住念橋的兩腮讓念橋鬆口。
“你還是留著力氣在床上饒不了我,一會用點力求我。”
……
前一天晚上,盛京北城門。
“現在才初夏,絲綢販子便要入京?”城門口的兩名士兵嘟囔。
“前一段時間是馬販子,牽了少說五千匹馬,似乎是李大人要的馬,打算前往寅城一趟。”
士兵有些奇怪,“送馬為何兵也進來……”
他說完便立即住了口,此事不是他們能夠擅自議論的,興許一不小心便會招來殺生之禍。
士兵一一檢查了這批絲綢販子的行李,裡面的貨都是正規從東瀛過來的布匹,絲帛涼而軟綿,一看便是上乘的布料。
一一檢查完之後,又檢查了入城的文書,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放人。
為首的商販氣質看起來非常沉靜,戴著面具遮住了臉,全程未曾言語,面具下一雙眼眸溫和平靜,看人時平白讓人感覺到壓力。
“進去吧……近來城中嚴查,興許過兩日還要重新檢查,凡是從東瀛過來的,都要上報。”
商販拿回了文書,牽著馬匹浩浩蕩蕩地從北門離開。
嵇靈玉收到訊息時正是在宴上,侍衛稟報道:“七殿下,前一日從北城門來了一批絲綢販子,是東瀛人。”
“去一個一個地查,商販的往來記錄,生平年紀,有可疑的地方立刻報上來。”
嵇靈玉倒是打算親自去看看,另一邊宴上的侍衛翻遍了沒有找到念橋。
念橋興許被蕭逸雲帶走了。
他在原地只停頓了一瞬,折轉去了殿外,打算親自去一趟五皇子宮中。
……
念橋渾身被燒的發熱發燙,蕭逸雲指尖碰到他的脖頸,輕輕地摸到他的脈搏,溫熱的掌心帶著沉重的力道,能夠感受到念橋的心跳。
“念橋,原先你求我,上次我沒有答應你,今日本世子大發慈悲,上面的東西你自己選,選了本世子便親自幫你放進去。”
念橋咬著枕頭,他抓著一角被角,眼睫溼漉漉的,被蕭逸雲按住,他想要掙扎,但是如今沒什麼力氣,能保證自己不難受地叫出聲已經費盡了全力。
他此時才感到害怕,蕭逸雲是認真的,對方根本不在意他的意願,準確來說是拿他當作發洩的工具。
念橋咬著枕頭搖了搖頭,眸中又氣又怕,溼漉漉的眼眸看著蕭逸雲,嗓音低了幾分。
“你別這樣……不要……”
在蕭逸雲握住他手腕時,念橋尖叫出聲,他看著蕭逸雲從一邊隨手拿了一樣東西,他臉色變得蒼白。
心中彷彿開了個口子,隨著蕭逸雲解開他的衣衫,念橋用力的掙扎起來,手腕被磨破了皮,雪白的肌膚上多了兩道被勒出來的印子。
念橋穿著裡衫,側臉被蒸得通紅,一雙清澈的眼眸被水光浸滿,雪白的背宛如一對振翅的蝴蝶,在禁錮下略微發顫。
體內的藥物才此時灼燒到最烈,念橋咬著唇,意識略有些模糊。
舌尖被咬出淺淺的印子,念橋抓著被子,手腕上傳來疼痛,被磨出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