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事情呢,他撲上去在嵇雪容臉頰上咬了一口。
“為何是壞蛋。”嵇雪容按住了人,他問道:“孤原先未曾欺負過念橋,念橋為何這麼討厭孤。”
“殿下自己心裡清楚。”念橋在嵇雪容懷裡悶著,越想越生氣,順帶著在嵇雪容耳朵上咬了一口。
這般想著,他右眼皮卻一直跳,心裡的不安也在擴大。
總覺得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
開春時嵇雪容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開始參與蕭昀等人的議事。
太子親兵,此訊息很快傳到了敵營,耶律綺高價封賞了嵇雪容的人頭。
“月末會有一場倒春寒,若孤是耶律綺,定會在此之前找機會。”
嵇雪容說:“他們前幾次都是為了炭火和糧草,讓他們得逞兩次,自然不會再有第三次。”
和暢道:“我等全憑殿下吩咐。殿下朔將之才,我等唯恐莫及。”
前幾次按照嵇雪容的部署,耶律綺幾次奇襲失敗,可謂料事如神。
嵇雪容問蕭昀:“飲儀,你如何看?”
“殿下分析的不錯,耶律與狩虞聯合,與我軍不相上下。第一場戰若是輸了,恐擾士氣,我們不如提前出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蕭昀移動了山河圖上的佈局,看向嵇靈玉道:“七皇子上次已經探出來了河谷地圖,在冰封之前,這裡都有耶律士兵守著,我們需要一部分人從河谷做餌。”
“七皇子是最合適的人選。”
自從嵇雪容回來之後,嵇靈玉鮮少發表自己的觀點,在將士中非常沉默。
前幾次軍中傳嵇靈玉設計陷害蕭昀親兵,這件事已經傳開,嵇靈玉近來非常低調,讓人抓不出錯處。
嵇雪容目光落在嵇靈玉身上,溫和道:“要看看老七的意思,七弟願不願意前去?”
去了興許是死路一條,若是不去,在軍中便會成為笑話,難以服眾。
嵇靈玉掩去眼底的情緒,他略微頷首,對蕭昀道:“上次我連累常將軍死在河谷,此事我愧疚於心。”
“這次便由我帶兵作餌,為三哥和蕭將軍爭取時間。”
蕭昀掃了嵇靈玉一眼,對嵇靈玉道:“七殿下如此覺悟,將士們一定會感激涕零。”
嵇靈玉眼中嘲諷一閃而過,客氣地和蕭昀客套回去,接下來擬定具體計劃,他一言不發。
“七弟帶兵從河谷出發,河谷往深處便是死路,到時候孤從另一側出發,耶律綺已經命人賞賜孤的人頭,蕭昀前去支援七弟,剩餘的將士隨孤從另一處繞到河谷。”
“到時把他們逼到此處。”嵇雪容指在地圖上一處,那裡是一處低凹的斷崖。
嵇雪容:“耶律性子善疑謹慎,七弟帶兵若是不想被發現,需要提前幾日埋伏,此事便交給七弟了。”
這幾日正是天寒的時候,河谷氣溫更加低,埋伏几日,興許會被凍成死人。
將士未曾訴過嚴寒之苦,何況耶律綺在零下二十度的馬棚曾待了四天。
有此事在先,胡人尚且未說過冷,他們自然也不能露了怯。
嵇靈玉眼眸略微垂著,對嵇雪容道:“我的親兵恐怕不夠,可否勞煩三哥派些人支援,到時以防萬一,若是有什麼不對,人馬多才好騙過耶律綺的眼睛。”
嵇雪容神情平靜,說了個“可以”。
嵇靈玉行了一禮,率先離去了。
“將軍,他要我們的親兵做什麼,難不成是為了掩人耳目,再像常將軍那般殺了?”和暢詢問。
蕭昀看著嵇靈玉離去的方向,回覆道:“此戰他必須要去,興許是為了有些底氣。”
如何看都是做無用功。
嵇雪容眉底若有所思,對蕭昀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