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單,不知道碰到了哪一處,令他全身僵住,指尖稍稍地用力。
他的異常反應令路月沉頓住,路月沉眸色隨即轉深,深長的眼睫落下來,嘴唇貼到他的脖頸,路月沉從後面抱住他,力道重的彷彿要把他揉進骨血裡。
“我只喜歡學長……學長卻和誰都可以在一起,我不喜歡學長這樣。”
明明是溫柔的嗓音,動作卻並非如此,犬齒在他耳垂處留下痕跡,修長的指骨按住他的腰肢。
——隨即惡狠狠地撞了上來。
林微寒在那一瞬間臉色發白,他眼尾紅暈尚且沒有褪去,那雙清冷的眼染上異色,柔軟的髮絲陷進路月沉的衣襟處,嗓眼彷彿被堵住,只能發出短暫急促的音節。
他眼前陷入了一片空白,被虛虛地撐著,掌心出了一層汗,眼睫顫了顫,鐵物碰撞發出動靜。
身後的青年眼中深邃不見底,猶如掀翻的浪潮足以把他溺斃,汙濁之物想要把他填滿侵–佔,晦澀難言妄想在他靈魂之處打上烙印。
他猶如被釘死在樹樁上,被對方毫不留情地貫穿,耳邊傳來對方的溫聲細語,親切地一句句地問他,話語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江釋碰過這裡了嗎?”
“學長覺得誰的技術更好點……他能滿足學長嗎?”
“……好想做到學長懷孕為止,這樣就不會拋棄我了。”
林微寒:“……”
他手腕繃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大腦變得遲緩,憤怒逐漸被另一種情緒填滿,眼前是青年豔麗驚澧的一張臉,對方問話時貼在他耳邊,一字一句令他難堪屈辱。
他很快沒空思考,手腕被握住,指骨上留下一偏深紅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