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著,他拿著棉籤,這個角度路月沉需要抬頭看他。
對方眼裡的仰慕和愛慕也全都看得見。
“……閉嘴。”
什麼都能作假,眼前青年很擅長製造迷惑人的假象。
他話音剛落,掌心傳來毛茸茸的觸感,對方輕吻著他的手指,髮絲蹭到他手掌,掌心麻酥酥。
他手指一抖,棉籤跟著歪了,在額頭上蹭上一道印子。
路月沉稍稍抬頭,眼底隱約帶有溫和的笑意,握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掌放在腦袋上的耳朵上。
“學長,你摸摸看。”
林微寒手掌碰到柔軟的觸感,他耳尖莫名有點熱,有什麼好摸的,又開始示弱裝可憐。
他冷冰冰地想,手掌卻沒有挪開,手腕處被輕吻,對方在他面前完全是臣服的姿態。
“學長剛剛是在畫我嗎……那副畫可不可以送給我。”路月沉問他,手掌按著他的腰肢,棉籤跌落在地,他坐在了面前青年的腿上。
這個姿勢很不安全,林微寒注意力放在對方的話上,他把這小子畫死了,這小子還找他要畫。
“……隨便你。”他手掌間觸到柔軟的觸感,往下撐在路月沉的肩膀處,他視線稍稍停頓,“你知道裴聞之為什麼要讓我們過來?”
“這個,我猜測和實驗專案有關,他們讓這群孩子待在實驗室,是為了觀察x型顯性病毒。”
“正常來說只要孩子接受檢查都能進行觀測,這就好像我們之前做的雙縫干涉實驗,如果有可能,體內的病毒能夠根據寄生主體的意願發生變化,那麼也就出現了所謂的條件需要同情心和同理心。”
“只能說明一件事,除非這群孩子自願接受檢查,他們體內的病毒變化才能被觀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