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那時候需要依靠戴口罩隔絕病毒。”
林微寒沒有聽路月沉講話,沾上化學物質很不好受,半邊臉冰涼涼的,他應該慶幸不是燃燒類物質。
對方講話間他已經把襯衫脫下來,袖釦隨手丟到一邊,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腕,極其清晰的鎖骨以及曲線柔軟的身軀。
腹部線條下收,單薄卻充滿韌性。
他常年在畫室裡待,肌膚呈病態的白色,像是浮岸深處的明珠,黑髮黑眼濃淬欲滴,此時唇線抿著,散發出陰鬱的氣息,如同深海里生滿刺的潔淨璀璨的寶石。
林微寒輕輕用手蹭了下胸口,胸口位置有一塊藍色,他眉目不耐,察覺到有視線落在他身上。
他抬眼,純白色的白色襯衫遞給了他。
“學長,衣服。”
襯衫帶有熟悉的清淡山茶氣息。
林微寒眉頭擰著,聞到屬於對方身上的味道令他更加煩躁,此時他卻沒有第二項選擇。
見他戴上白色口罩,路月沉在一旁問,“學長現在要走嗎?”
林微寒眼裡明晃晃地寫著明知故問四個大字。他一刻都不想在實驗室待下去。
“週日學長應該有事情來不了,我們下週四見。”路月沉沒有多說什麼。
週日是爺爺的生日,到時候會辦家宴,林微寒一想到路月沉也可能過去,整個人氣息更加冰冷。
以前這種家宴外人從來沒有資格踏足。
他裹得嚴嚴實實,按開實驗室的門出去,下電梯的時候注意到有人和他一起進電梯,他掃了一眼,對方戴著帽子口罩,實驗室裡的手套沒脫,懷裡抱了一份資料。
“叮鈴”一聲,電梯門開了,對方離開,他一併跟著走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