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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紹眼裡出現譏諷,對路月沉道:“月沉,你的出身……共情他們很正常。”
“商場無利不起早……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我們並不是慈善家。”
林震南看向路月沉,目光在路月沉身上稍頓。
兩個孩子,一個心慈手軟,這個看起來更符合……沒想到一樣令人失望。
“月沉,你說的有道理,這個時候發宣告太早了點,”林震南說,“……等到官方出結果之前,再發布也不遲。”
這些施夷南聽不懂,但是丈夫不信任兒子她能看出來,施夷南在一邊看著兩方,輕聲地開口,“……不如聽月沉的。”
林震南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看報紙,沒有回覆。
施夷南見此臉上稍稍難堪,在一旁沉默著沒有講話。
“月沉啊,你還是太天真,你以為為他們服務真的能得到什麼好回報嗎?”
林紹嘆了口氣,“謠言永遠比美名來的容易,這次林家釋出宣告公佈,哪怕得到了一時的好名聲……說不定下次隨便哪個記者造謠我們藥業作假,也能輕易地把林家推向風口。”
“輿論都能被人為控制……不過是商客爭奪利益的玩具罷了。”
只有利益才是切切實實的。
這些他自然知道。
路月沉沉默著沒有講話,腦海裡浮現出一張清冷逼人的面容。
同一片土壤之中,能滋生出腐爛的蛆蟲,也能生出來具有稀缺品格的靈魂。
他明明應該屬於前者。
……什麼時候變得一樣天真了。
從林家離開,路月沉又去了一趟學校。
他是圖書館的常客,出來的時候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江釋看上去狀態不太好,見到他,直接攔在了他面前。
“小寒……你把他帶去了哪裡?”江釋看著他,眼底隱有情緒浮動。
路月沉:“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他說著要從江釋身邊離開,江釋蹙眉,那雙眼直逼他,“路月沉……如果你讓小寒出事,我不會放過你。”
聞言路月沉才抬眼,他看著面前的人,眉目依舊溫和,嗓音很輕。
“江釋學長可以試試能不能做到。”
林微寒在房間門口歪著身子,盯著不遠處的保險櫃,他看看窗戶邊的窗簾,嘗試拉了下窗簾。
保險櫃笨重,除非用什麼東西能夠到上面的扶手,用一個東西把保險櫃勾過來。
他左右看了看,什麼都沒有,回到房間裡開啟衣櫃。
路月沉的衣服,全部都是白襯衫,他隨便翻了翻,有些還和他經常穿的是一個牌子。
……神經病。
連這個也要學他。
林微寒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膈應的要命,因為太膈應,他反而麻木了,面無表情地翻著衣櫃,翻過的都被他丟在了地上。
某人回來難免又要重新收拾。
往裡是內褲,size比他要大兩個號,更讓人不爽。
什麼都沒有。
他又看看另一邊,眼角一掃,掃到了牆邊掛衣服的晾衣杆。
這個距離有點夠不到,他只是拿到晾衣杆,費了半天的力氣,出了一身的汗。
……媽的。
林微寒滿頭黑線,終於拿到了晾衣杆,他要知道路月沉藏了什麼寶貝,如果路月沉不放了他他直接砸個稀巴爛。
晾衣杆是金屬的,他用頭端勾住保險櫃,一點點地挪動,把破舊的鐵盒子挪到了能夠到的位置。
……但是他並不知道密碼。
他們兩個的生日在同一天。
林微寒輸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