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江釋同樣地回握。
林微寒伸出手和裴聞之短暫地觸碰一下,對方看起來很有禮貌,帶領他們參觀實驗室。
“我們目前做的是兩個專案,一個和證實弦理論相關的物理命題,另一個是為了解決x型病毒遺留下來的後遺症所設的醫療科研專區。”
“兩位能來到這裡,一定對這方面也有所瞭解,在原來的領域也是個中翹楚,”裴聞之說著,視線稍稍轉過去,眼珠落在林微寒身上,露出來微笑。
“林先生,我看過你的畫,聽說你要來,原先我們實驗室還在討論,你是再世黑塞。”
赫爾曼黑塞,德國詩人,既是畫家又是哲學家。
若論天才,中環實驗室裡隨便出來的都是頂尖人才,在他面前的男人更是其中的領導者。
“裴教授過譽了。”林微寒說。
他嗓音聽不出喜怒,對方能力讓他佩服,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感觸。
“這也是我們設定的第一道考核,根據投票得出來的結果,”裴聞之說,“兩位今晚只需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們會帶二位過去。”
“畢竟……如果對這群殘缺的孩子沒有愛,科研實驗也很難進行下去。”
江釋稍稍地停頓,他們只對實驗室大體瀏覽了一遍,走馬觀花一樣,對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如果他們第一關都過不了,之後的合作也不必談,可以直接滾蛋了。
“對了,還有一位,他是唯一實驗資料直接透過稽核的,同樣來自京城,明天你們說不定就能夠見面了。”
“目前來說……相比於二位,我覺得那位更值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