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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寒全身脫力,隱約又有熱度浮出來,西裝褲的扣子解不開,他不出聲,路月沉在他身旁裝死,似乎不打算多管閒事。
解個釦子解了將近十分鐘,仍舊沒有解開,路月沉在一旁開了口,“學長需要幫忙嗎?”
林微寒背後靠著冰冷的牆壁,熱度並沒有下降,他腦海裡回憶著前一天到今天發生的事,腰肢被按住,微涼的指腹觸碰到面板,白襯衫掀開,刺激得他面板隨之一顫。
“……學長。”路月沉指尖隨之頓住。
林微寒忍耐有限,這裡有人他為什麼要忍著?
已經釋放過一次令他神志清醒些許,他拽住了路月沉的襯衫衣領,抓住了路月沉的髮絲。
路月沉險些直接撞上去,他抬眼對上一雙陰鬱燥熱的眼,對方讓他做什麼再明顯不過。
“學長,確定要讓我幫忙嗎……”路月沉觸碰到了對方的手指,十指交握,灼熱的溫度順著傳過來。
“……快點。”林微寒不耐煩地催促,視線裡掃到路月沉那張臉,路月沉只有皮囊生得不錯。
山茶花的氣息隨之籠罩著他,路月沉站起了身,平時注意不到,這個時候格外明顯,對方身高比他高出些許,看他的時候眉眼略微垂著。
下巴傳來力道,路月沉那雙深褐色的眼眸抬起來,嘴唇隨即貼上來了兩片溫熱,鼻尖蹭到了一起,背後牆壁的冰冷和身體裡的熱度交織在一起。
和自己討厭的人睡了一覺是什麼感覺?
餓的時候面前只有自己最討厭的食物是什麼感覺?
林微寒整個人籠罩著陰沉的氣息,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露出來的手腕上成片的痕跡蜿蜒,嘴唇現在還在疼。
腦海裡浮現出前一天的畫面,他只想著趕緊解決,讓某人坐上來自己動。
後來……
“學長。”聽見這兩個字,他手裡的紙杯“啪嗒”一聲被捏的變形,這兩個字令他下意識條件反射地收腿。
林微寒暴躁地把紙杯丟到一邊,他冷冷地抬眼,路月沉下樓了一趟,去選了早飯……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尷尬,路月沉把早飯放在了一邊,他拿的還有一個紙袋,紙袋放到了他旁邊。
路月沉視線在他手腕處掃過去,對他說,“這是消腫的藥,學長塗一些比較好。”
林微寒現在並不想看到人,看到路月沉會讓他想到前一天自己犯了什麼樣的錯誤……事到如今是要先抓到敢給他下藥的蠢貨。
“不用藥的話……”
“你昨天不是說有事要辦?”林微寒直接打斷了人,眉眼中略微不耐煩。
路月沉稍稍頓住,注意到他的態度變化,沉默片刻說,“我覺得……當下解決學長的事更加重要。”
“昨天我已經讓酒店的人查了,電梯通向19層,很有可能是受人指示,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是前一天藍鯨集團的那位羅總。”
林微寒沒有搭理人,他直接給元齊打了電話過去。
“哥!!”電話那邊傳來歡快的聲音。
“你辦完沒有,先別回去,來山城美術館一趟,帶人過來。”
“都已經辦完了,哥你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低,生病了嗎?”元齊問。
“趕緊過來。”林微寒直接掛了電話。
山城的氣候不定,沒有春秋只有冬夏,他來的時候帶了幾件長袖。
林微寒從行李箱找到了長袖,他換衣服的時候注意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忍著不適,臉有些白,透過鏡子注意到路月沉在盯著他看。
“……學長,粥記得吃。”路月沉在一旁輕輕開口。
林微寒面無表情地換上了長褲長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