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
“他工作那麼久有休息過嗎?”林微寒順著看過去。
聞言趙典陷入了沉默之中。
林微寒已經知道了答案,他幾乎忍不住無語,對趙典說,“一共三年,年假加起來也有一個月,先給他放一個月的假。”
趙典:“……”
“人我帶走了。”林微寒留下輕飄飄的一句,施家企業在南方,施夷南名下的別墅給了他們一套,他已經讓人過去收拾了。
“對了,你們中環一個月的薪水還沒有五位數嗎?”他問出來。
趙典聞言說:“抱歉,林先生,越是真正為人民服務的群體,收入反而沒有那麼理想,何況最近經濟形勢不好……三年前我們的薪水就已經砍半了。”
“中環每年大量的投資都在實驗專案上,之後我們會向上級反應。”
搞了半天實驗室名副其實,從上到下都拿著保姆的工資幹著科學家的工作。
“……行。”林微寒帶著病號離開了。
一路顛簸到了別墅區,南方氣候溫暖,立秋沒有分毫涼意,依舊是暑天,空氣中潮潮的。
叫了家庭醫生過來,他並不會照顧人,青年腦門上頂著方巾,直到凌晨才醒來。
他讓保鏢重新給他送了一部手機,賬號登上去,資訊太多沒有緩衝出來。
“……學長。”耳邊傳來氣若游絲的聲音,他對上一雙深褐色的眼。
路月沉怔怔地看著他,臉上帶著紅暈,他的手腕隨即被握住了。
面板在發燙。
“……我是在做夢嗎。”
“……你覺得呢?”林微寒指尖頓住,把手機暗滅,他扭頭看著人,見路月沉一瞬不眨地盯著他,他伸手碰了碰路月沉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