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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月沉單膝跪在了床上,衣服放到了一邊,他的手腕被握住,對上一張豔麗的面容,額頭隨之被抵上。
“學長,你試試,不會有別人看見。”
“不合適以後不會讓學長穿了。”
嘴唇被碰到,林微寒閉著眼,“……滾一邊去。”
只是被親親嘴巴,對他來說雞毛蒜皮,他就當被小狗舔了幾口,沒一會臉上也被舔了,緊接著是耳朵,順著他的脖子在往下。
林微寒:“……”
睏意這下沒了,他睜開眼,腰肢被抱著,路月沉抬眼,嘴巴紅豔豔的。
“……學長。”
半個小時之後。
林微寒半推半就的被換上衣服,他臉上冷的能結冰,他面前的青年臉上多了一道巴掌印,被打了一巴掌,路月沉也只是親親他的掌心,頂著挨扇的風險把貓耳髮箍給他戴上了。
原本是清冷美人的長相,性格很像小貓,外冷內熱,黑色的貓耳髮箍襯得那張臉更加出色,添了一抹惱羞成怒的冷淡神韻。
張嘴的時候虎牙會露出來,看起來非常不耐煩,彷彿隨時會把人咬死。
配上背後的尾巴,路月沉直生生地盯著人看,深褐色的眼翻湧拗動,耳廓浮上很淡的紅。
……媽的。
林微寒不用猜都知道這小子看著他在想什麼,眼神太過於露骨,他整個人被看的炸毛。
“……你看夠了沒有。”
“對不起學長。”路月沉抱住了他的腰肢,整個人陷在他身上,因為激動指骨略微發抖,發紅的耳廓蹭到他臉邊,面板一片滾燙。
“我喜歡學長,”路月沉蹭著他的脖頸,“……學長這個樣子能不能只給我看。”
……明天就把那些衣服全部扔出去。
林微寒被勒得喘不過氣來,什麼東西在蹭著他,他臉上黑下來,手掌按住路月沉的腦袋,碰到一片柔軟的髮絲。
“不能,快鬆手。”
煩得要死。
夜晚,最近都是兩個人睡,路月沉一碰到他就不願意撒手,無論最開始離得多遠,最後都會滾在一起。
他的身體養尊處優,習慣性臣服於快感,一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後面一邊罵人一邊半推半就,做到困得睡著是常事。
這一回他也暈了過去。
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夢到很小的時候,他在玫瑰莊園裡抱著小熊盪鞦韆,施夷南在背後推著他,輕輕地推呀推,他在回過頭的時候看到施夷南神情有些落寞。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他問出來。
施夷南這才回神,朝他溫柔的笑起來,“小寒,媽媽腿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和小寒一起坐一會。”
“當然可以了。”他從鞦韆上下來,和施夷南坐在長椅上,看到一朵特殊的玫瑰,玫瑰園裡有很多品種,他
“月沉哥,你知道微寒哥在哪裡嗎?”元齊問。
“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絡上了,那天你送學長去了老宅,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路月沉:“那天二少爺中途讓我回去了,我回學校做實驗了。”
“很抱歉,沒辦法為你提供線索。”
“……沒事。”元齊說,“如果你有微寒哥的線索請立即聯絡我。”
路月沉掛了電話,他腦海裡浮現出青年的面容,早上的時候人還沒有醒來。
平常應該第二天就醒了。
“由於最近感染病例多發,我校物院決定暫時暫停課程,同學們的課程作業自行完成,之後發到教授郵箱。”
“至於小組作業,交給路月沉同學一併收齊。”
“路月沉,教授在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