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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洋沒有被他帶跑,對他說:“二少爺,據我們瞭解,路少爺實驗專案涉及醫藥科研,對我們製藥集團來說正合適。”
“你說的沒錯,我沒意見,我們可以之後讓他和林家合作,但是掌權的問題……他沒有林家的任何股份。”
“這件事我們已經商量過了,”鄭洋說,“可以讓他暫時擋住媒體那邊的輿論,路少爺的實驗專案對我們有益,可以留下來,讓他在集團裡有一席之地。”
鄭洋可是林震南的秘書,這是誰的意思不用他說,林微寒猜到了……他呵呵,在桌子上敲了敲。
“鄭洋,你說的沒錯,我和父親母親已經簽過協議,不會讓他持有林家的任何股份,他如果只是代理人,那麼每個月給他開工資倒是沒問題。”
只怕工資還不如路月沉單幹。
“還有……請你們看看這個。”林微寒把他整理的方案在螢幕上展示了出來。
他直視鄭洋的眼睛,似笑非笑,“你們不會覺得……我是沒有能力參與進來吧?”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他不可能做不成。
過於自律的學習能力,加上從小耳濡目染,何況他本身就是主導型人格,有些事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
比如憑藉一己之力讓在場的股東倒戈一半。
“這是我之前寫過的實驗策劃,弊端和改進位制度都在裡面,包括和外企醫療器械的合作,那邊的公司我有聯絡,碰巧他們公司的老總曾經買過我的畫……這項合作進行之後,年公司利潤至少提高百分之三個點。”
“至於管理事宜,我會花三年的時間來證明,如果你們全都不贊成的話,我還有一票總否決權,如果你們提出讓我滿意的方案,我不會同意……到時候我們可以法院見。”
“……你們做決定吧。”
會議室鴉雀無聲。
元齊在外面等著,一直扭頭看,直到林微寒出來,他提著的心才稍微放下來。
“哥,怎麼樣了。”
“還行。”林微寒說,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是哥的話,肯定沒問題。”
元齊在一旁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說,“何況,我看月沉哥也沒有要和哥爭的意思。”
本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除非他快死了或者世界末日,路月沉才有可能贏他。
“這離醫院挺近的,要不要去看看你姐?”林微寒問。
“好啊……我姐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元齊說。
他們從公司出來的時候正好下雨,天空陰森森的,斑駁的雨點落下來,砸在臉上一片冰涼。
灰濛濛的陰雨天,整座城市彷彿蒙上了一層黑霧。
“哥,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買把傘。”
路對面是賣花的,今天只有白色的百合剩下,他看著元齊到了小賣鋪,買了一把純黑色的傘。
純黑的底,雨滴在上面,總覺得眼前的畫面有些熟悉。
他心裡莫名浮上不好的預感。
回憶起他做的夢,下雨天,漫天沉肅的黑,黑色的雨傘,還有他們穿著的喪服。
……他左眼皮子開始劇烈的跳起來。
“哥,我們走吧。”元齊到了他面前。
“啪嗒”一聲,雨水順著傘面落地。
這裡到醫院只有五分鐘的路程,元齊說:“我姐自從回來之後就好多了,這幾天身體好了很多,能下床了,也沒有莫名抑鬱。”
元齊眉眼中浮現出暖色,“我姐身體好轉,我很高興。”
“對了哥,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就是,和月沉哥有關。”
林微寒下意識地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