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間用來毀畫已經足夠,不像是惡意毀畫,更像是用來做某種實驗資料。
江釋:對方極其聰明,目前這組實驗資料還沒有釋出過,找不到任何嫌疑人。
找不到嫌疑人?
林微寒簡直要冷笑出聲。
最好不要讓他查出來,是哪個混蛋敢拿他的畫做實驗。
“我都行……”路月沉的話音傳來,“可以按照學長的時間安排。”
素淨的咖啡廳裡。
林微寒戴上了口罩和帽子,他不耐煩地抬眼,不遠處的青年穿著白色襯衣,他似乎總是穿白襯衫,襯得氣質更加優雅溫和,和一旁盛開的白色桔梗花很像。
“您的咖啡。”
空氣中瀰漫著咖啡清淡的苦香,林微寒用視線打量著路月沉,在他即將忍到極致時,青年似乎若有所覺。
一杯戴著兔耳帽的咖啡送到了他面前。
“學長,抱歉,耽誤了一會時間。”
路月沉:“這杯加了雙份的奶和糖。”
被猜中喜好並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林微寒面無表情地捏著咖啡杯的兔耳朵,“你讓我過來,是請我來浪費時間的?”
“一共十五分鐘,抱歉。”路月沉看了眼表,在他對面坐下來,從身邊拿出來了一份資料夾。
“學長的選修課我已經看過了,這是最難的一門,結課作業是一篇實驗性論文和儀器分析實驗影片。”
“目前的實驗只有兩個人能做出來,一位是我,還有一位是已經畢業閻教授的得意門生江釋學長。”
“雖然不知道學長為什麼選上我,上週正好忙完實驗專案,可以幫學長輔導選修課。”路月沉把資料夾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