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更是單獨發了帶葉深照片的微博高達七次。這一切在14年全球聯賽後戛然而止,只是零散發一些遊學心情。
網友攻佔了喬薇妮的微博,葉深的粉絲與以邱全勝為首的網路暴民混戰不休。而喬薇妮的發聲,給整個事件定了性。
就在今天,喬薇妮發了一條微博,“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像是預設了曾經葉深對她犯下的罪行,而她不願再提。
於是事件迅速爆炸,到今晚已經是全民皆知,連遠在日本的直播電臺都知道了——想必國內的情形更加不堪。
整個過程裡,葉深從來沒有出來說過一句話。
他不愛解釋。
陶鹿閉了閉眼睛——葉深是那種不願意解釋也很少剖白自己的人。像她當初一言不發離開三年,回來之後,他以溫和寬厚的胸懷容納她,從來沒有提過那三年裡他想過什麼做過什麼。他只是默默地等她。
前座的andy在小聲跟電話彼端的廣告拍攝工作人員溝通,陶鹿手滑著手機螢幕,一遍又一遍給葉深撥電話——一直佔線。她頭抵著微涼的車窗,轉眸看向車窗外五光十色的東京夜景,十字路口潮水般湧來湧去的行人。這是真實的世界,她不是活在愛情故事裡的人。她有一萬條要留在日本工作的理由,卻只有一條立刻飛回葉深身邊的理由。然而一條抵過一萬條。
叫她此刻坐立不安,心煩意亂。
擔憂不安的情緒開始膨脹,陶鹿調出通訊錄裡“葉媽媽”的電話,猶豫再三,怕驚擾了長輩,還是沒有撥出去,然而她的臉色因為擔心開始泛黃。
到了拍攝場地,化妝師給她臉上敷了兩層粉,遮住了面色,卻遮不住眉梢眼角的憂色。
廣告拍攝持續到半夜兩點,陶鹿候場間隙一直握著手機,就怕錯過葉深的訊息。andy不敢說話,只是祈禱陶鹿堅持住,把明天的日程趕完再回國。
直到當晚的廣告拍攝結束,陶鹿都沒打通葉深的電話,她下了決心,“回國。”
andy咬著牙不敢不應。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陌生號碼打入陶鹿手機。
陶鹿心頭一跳,接起來。
“陶鹿。”清冷疲憊的男子聲音。
陶鹿長舒了一口氣,幾乎是癱在了車後座上,她顫聲道:“你嚇死我了——怎麼一直佔線?出什麼事兒了麼?我在去機場路上了,很快回國!”
“不要回來。”葉深卻是道,頓了頓,他柔聲道:“你很久沒休息了,在日本散散心也好。我這邊沒什麼事。下午手機壞了,剛換了個新手機。”
陶鹿坐直了身子,“事情解決了?”
“嗯。”葉深溫柔道:“我只是怕你被新聞嚇到。我很好,等你工作完回來。”
陶鹿半信半疑,仍是鬆了口氣,雖然知道葉深多半是為了讓她安心,但是看來……情況沒有再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