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淋雨受苦,為何不只是把那些鬧事的抓來。
然而,他們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在這風雨中互相間擠得毫無空隙,畢竟郭誠的讀心能力擺在那裡,他們深知這裡的規矩不可輕易觸碰,連坐的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
站在雨中的郭誠,目光冷漠地掃過這些被挑選出來的病患者。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他早已看透了這群沙丁魚的心聲。
郭誠並不積極,不需要解釋,只見他穿行在隊伍邊緣,這些病患者瞬間消失在原地,被收入了他的特殊空間之中。
再次叮囑了顒燕和重明鳥一些雜事後,郭誠轉身叫上苗佳,和大剷車,一同登上了那輛帥氣的東風猛士。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向著主城方向疾馳而去,濺起一片水花。只留下顒燕和重明鳥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那逐漸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等郭誠的車消失在視線盡頭,許久之後,重明鳥才大著膽子問顒燕:“那個,那個老大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或者說什麼樣的喪屍?”
顒燕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內心的複雜情緒一併吐出,然後緩緩說道:“你們來晚了,要是早一些,你們的腦袋恐怕都已經在他剛剛放出的那堆積如山的屍堆裡了。至於他是怎樣的存在,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他就像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一面是慈悲為懷的佛,一面是冷酷無情的魔。”說這話時,顒燕的語氣愈發沉重,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感慨和敬畏。
說完話後,顒燕猛地抬頭望向天空,只見一隊隊烏鴉如黑色的旋風般在空中呼嘯而過。她慌忙低下頭,神色慌張地說道:“你往後千萬別再打聽老大的事兒,就算問了,我也一個字都不會吐露。”說完心有餘悸的用手,偷偷指了指天上那飛過的群烏鴉,聲音顫抖著說:“他無處不在。”
重明鳥僵硬的扭動著脖子,瞅向空中,瞬間嚇得臉色煞白,忙低頭,捂住嘴巴,壓低聲音嘟囔著:“這些烏鴉在的地方,應該,都,都是安全的吧?”眼神裡滿是探尋,意味深長的緊緊盯著顒燕。
顒燕眼神躲閃,機敏的回應道:“還有看不見的,才更恐怖。”她的瞳孔瞬間縮小,警惕的掃視著四周,臉上依舊寫滿了恐懼與警惕。
重明鳥的臉色更愈發難看,變得像一張白紙一般,也開始神經質地左顧右盼,拼命想要找出點什麼,可眼前除了空曠的荒野,什麼也沒有。他再也忍不住,焦急地問道:“這到底還有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