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好的,一杯卡布奇諾。”服務員點頭,轉身離開了。
“她在……問誰?”服務員走了,肖崇軒一臉的茫然,“她也……能看得見他?他就在我旁邊,但是隻有我看不見?為什麼……”
肖崇軒都看出來不對勁了,肖九當然更能看出來了:“這情況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問問他吧。”
“因為我和她上輩子無名無實……”沒等肖九問,文淵就自己答了,“現在他算是下輩子了,要走一段新路了,我卻依舊是站在原地的鬼,理應離得他遠遠的,不該對他再做糾纏,他看不見我是應該的。”
“這是你自己自暴自棄,還是真的?”
“是真的。無名無實我們的倆算是苟且,所以他看不見我。若是異位而處,我也看不見他。”
肖九剛知道,原來還有這種講究,不知道該說是神奇還是封建。
“呃……剛才文淵跟我說,你看不見他,因為你們倆上輩子無名無分,你現在該算是下輩子走新路了,所以看不見他。”肖九和文淵不過說了幾句話,肖崇軒也已經等有些急了,肖九轉述完了,接著又加了一句,“不過,我們再試試。”
文淵和肖崇軒都奇怪中,星期二的身形忽然顯了出來。
一看見星期二,肖崇軒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異。
“還真是隻看不見文淵。”肖九還以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是那種靈感超級遲鈍的,但是現在一看,他不遲鈍,確實只看不見文淵,“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吧?你們上輩子無名無分,那變成有名有份不就行了?比如像是什麼遷墳合葬之類的?我這裡不是有你的骨頭嗎?你其它零碎當時讓誰拿走了來著?”
“我的骨骸是還在,但是小薔的早就不在了。”
“一點都找不著?”
“你們學校的宿舍樓就建在小薔的墳上頭,你所還找得著嗎?”
“那麼……”肖九舔了舔嘴唇,一個想法一閃而過,“我事先說明我是個半吊子,這事先問你們,回去我會問問懂的人能不能成。”
“到底什麼想法,你就說吧。”這卻是文淵和肖崇軒一塊催促的了。
“試試冥婚。”
“不行!”
“好。”
乾脆無比拒絕的是文淵,更乾脆的同意的是肖崇軒。
“冥婚是害人的東西,尤其是我這種厲鬼。你讓我和他結冥婚,就算因為這個他真的能看見我了,但時間長了,我是會忍不住把他帶走的。”
文淵這麼一說,那這個真的是肖九思慮不當了,他只是很單純的想給這一人一鬼牽上關係,下意識的就把電視上喜聞樂見的冥婚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