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還能跳多久,還能在這條路上走多遠。」
說實在的,景郢至今都不理解她一個寡婦為何對舞蹈這般狂熱,雖然不理解,但他從未小瞧過她,古有聞雞起舞,今朝他則見她聞雞鳴到院子裡練她說的「基本功」,之後又借著採野菜的名頭躲到林子裡練習,甚至晚上也在練,除了基本生活需求,她的生活裡好像就只有舞蹈了,若是能喜愛、專注於一件事情到這樣的狀態,如何不能成功?
他尊重她的努力,敬佩她的專注,雖然他依舊覺得舞蹈只是用來給宴飲點綴氣氛的,但他卻不會看低她的夢想,畢竟這世上還有許多活著卻猶如死掉,半點夢想也沒有的庸人,這樣一對比,她簡直就像是在散發著光亮的夜明珠。
景郢這樣想著,卻又不禁問自己:那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雖然一出生便有了能夠一爭的資格,但他卻從未想過要佔據那個位置,所以當他的哥哥們爭鬥的時候,他遠遠地退到一邊,看著手足相殘,看著父子相殺。直到四哥成為贏家要對其他人趕盡殺絕的時候,他才急匆匆地逃了出去,途中他趕走了侍衛和門客,一方面是他不相信裡面不會有細作,一方面是他實在厭倦了,他想著自己這麼明顯的一個人,一個人出門又有明顯的不認路的缺陷,不知會死在哪裡,而這種「死便埋」的豁達,正是他自看過書後就想要試一試的。
可也不知道是他運氣太好,還是他四哥所有的運氣用都在了鬥爭上了,他隨便選的方向,居然也能找到歸宿。
景郢這般想著,便將視線投注在她的身上,眼底流露出的蔥蘢就像是柔軟的藤蔓,試探著纏繞上她的軀體,觸控上她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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