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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醉,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暖風兒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歌曲《月圓花好》
酒水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幾分渾濁。
秦明珠慢慢坐起,在來者的注視下接過酒杯,而下一刻,他就把酒潑在了那張暗藏興奮的臉上。
“怎麼了?”
單燃一下子擠了過來,他先檢視秦明珠的情況,見人沒事,才看向被潑了一臉很是狼狽的年輕男人。
秦明珠餘怒未消,端著酒杯的手都在抖,“他給我遞有藥的酒。”
“草。”單燃瞬間炸了,抬腿一腳把那男人踹倒在地,“什麼玩意,在我的地盤下藥啊,搞這種癟三無恥把戲,死不死啊你。你知不知道明珠兒是誰啊?秦家小少爺,晏氏繼承人的男朋友,我單燃發小,你動他?你吃了豹子膽了啊!”
保鏢聞訊而到,都沒等那男人掙扎,就把人給捆了。
單燃狠厲地又給人踹了幾腳,“把人送警局去,他身上肯定還有藥。”他轉過身,取過秦明珠手裡的酒杯,裡面還有殘餘的酒水,“這個罪證一起拿去。還有,這傢伙我可沒請他來,查一下,今晚誰帶他來的,都提出去。”
事情料理完了,單燃重新看向秦明珠,眼神擔憂,“明珠兒,你還好嗎?要去醫院嗎?”
秦明珠搖頭,“我沒喝他給的酒。”
如果不是那個人遞酒時表情不對,如果不是他看到了杯底未融化的藥粉……
這是他
其實秦明珠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鎮定,這大概是他至今為止做過最出格的事。光是維持這個動作,他從手指到背脊都在輕微發顫。
可他仍然固執地盯著不遠處的晏珈玉。
深夜的雕塑室裡,晏珈玉那一塊幾乎沒什麼光,他只知道對方站在那裡,昏暗中勾勒出一個人形。
人形從幽暗中走出,逐漸走到他面前。
當秦明珠發現晏珈玉的手是去拿西裝外套時,心裡的情緒徹底崩盤,他沒想到自己都做到如此地步了,晏珈玉竟還要將他往外推。
不等那件西裝外套披到身上,秦明珠跳下桌子想走。他要離開這裡,離得遠遠的,晏珈玉他也不想再看到了。
可剛跳下去,腰上忽然被一隻手箍住,幾乎一秒時間,他被重新抱回工作臺,只是這次他臀部下多了一件外套。
秦明珠詫異地抬頭去看晏珈玉,然而吻已經下來了。
觸不及防的吻先是讓他一怔,隨後開始渾身發軟,他幾乎要淹沒在晏珈玉的吻下。在他的印象裡,晏珈玉一直是溫和的,沒有攻擊性的,對周遭事物的情緒也是淡淡的。
但這是秦明珠第一次在晏珈玉身上感覺到強勢,唇齒被撬開,他被迫接納著來自年長者的吻。他好像成了一隻小鳥,一隻被晏珈玉囚住的鳥。
柔軟的翅膀被撫摸,秦明珠仰起頭,呼吸亂得如瀕死之際。長筒襪不知道何時脫掉了,他隱約聽見晏珈玉跟他說髒了。
他好像答了什麼,又似乎沒答。也許他早就喪失了一切行動力,太過耳鬢廝磨的親吻已經讓他暈暈乎乎。
尖叫著叫晏珈玉的名字時,他不自覺地淌下淚水。晏珈玉抬起頭,拿出手帕把秦明珠臉上的淚珠擦掉。
秦明珠唇上的口紅已經徹底沒了,露出本來的淡粉色。
晏珈玉盯了幾眼,很輕柔地再次吻上去。秦明珠無意識地配合著,一吻畢,他輕輕地抵著對方的胸膛喘氣。
“珈玉哥。”開口後,秦明珠都心驚自己現在的聲音,他本就紅的臉此時更止不住燙,但他還是問了下去,“不繼續嗎?”
“這裡不方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