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這樣照顧我,不管男的女的,就算是條狗我都立刻嫁!”
接近凌晨,疼痛已經麻木,倦意終於捲土重來。齊楚琛睡了過去,睡得一點不安穩,眉頭緊皺,牙齒無意的撕咬著嘴唇。嚴暮一直清醒著,輕輕撫平他的額頭,嘴唇,盡力安撫夢中的焦躁不安。
早上七點過,醫生查房,齊楚琛還在睡,醫生輕手輕腳的檢查了下,問了嚴暮情況,“如果實在太痛,可以給止痛泵,或者在給點陣痛的藥物。”
“他忍不住的時候,主動要求了,我再找醫生。”嚴暮說。
醫生走了沒多久,高睿給嚴暮送來早飯,問了情況,替換嚴暮出去抽只煙。跟嚴暮說,他們都可以輪著來守,嚴暮一個人太熬,太累。嚴暮謝絕了好意,就一句話:“我想守著他,他也離不開我。”
高睿感覺自己一不小心又被塞了一嘴狗糧。
術後三天,為了防止粘連,齊楚琛被醫生趕下病床活動,一步一挪,每動一下,肚子裡都感覺被爬犁翻了一遍地一般。
嚴暮一直站在身側,伸出手給齊楚琛借力,但是從來不過度攙扶,除非看人不行腳軟要倒地了才拉一把。
齊楚琛住院十五天一直躺在獨立icu裡,後面慢慢的監控儀器撤了,並未轉回普通病房,這是張潮的安排。
一扇門隔絕了一波又一波的探視者,除了市局幾個領導,其他都未能進入半步。齊楚琛的身份今日不同往昔,這次受傷的原因並非偵破案件中受傷,牽連太廣,沒必要找些麻煩或者得些有名無實的空頭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