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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看路……”
薛皚含混不清地吐出幾個字。
封釅緊緊扣著她的臉頰與她纏吻,只單手拽著韁繩攏在她身側,她很怕摔下去。
他原先扣在她頰側的手滑落下去攬住她的腰,她正要偏開臉喘兩口氣,抬眼目見他直勾勾的目光,主動湊到他唇畔輕輕啄吻他,假裝看不見後面跟著的一大隊侍從。
那些侍從想必也假裝看不見他們倆……不,還是要看見的,萬一真出什麼么蛾子,沒人擔待得起。
封釅就這樣愜意著,可人兒在懷,香吻連連,慢騰騰地打馬到了一片野林中。
確保林子內沒什麼危險後,他讓侍從們將之圍了個密不透風,他載著薛皚縱馬行到深處。
他將薛皚抱下馬後,把她抵在一棵樹的樹幹上,長指微微探入她領口裡,指腹細細摩挲她鎖骨以下的肌膚。
“你真要……”
他輾轉一笑,“不可以麼?平素皚皚同我盪鞦韆不是蕩得很開心麼?”
“什麼平素,也就那麼幾回……”
“這回也不必擔心哪個沒眼色的闖進來。”
是這樣沒錯,可……
同他一道,也沒什麼可不可的了。
他拉扯開她的前襟,解下她的肚兜,俯身吃了一會兒她的乳兒。再次對她的乳汁少了也沒那麼好吃了表露微詞,也再次被她懟回去。
她著的長靴,不好將她的褲子全脫下,他教她轉過身去,雙手扶著樹幹,背對他臀部高高抬起。
這些天行事頻繁,她下面時常溼漉漉的,他用手教她洩了一次身後,就將性器一寸一寸嵌入她體內,伏到她背上撈著她的腰幹她,一面幹一面掰過她的臉親她,手探回她襟懷裡,同時據有她最敏感的幾個地方。
嫌棄野合束手束腳的,他決定還是早些回行宮。
他抱著她去找馬車時,她想從他懷裡跳下去,但腿腳痠軟掙扎無果,嗔他:“大庭廣眾的,我可不想被誣妖妃。”
他笑道:“我是昏聵之君,你陪我做做妖妃何妨?”
話音未落,一行剛從獵場出來戰果頗豐的青年子弟意氣風發著,來給封釅行禮。
封釅正好知會了他們一聲,他不親自頒彩頭了,由他皇叔鎮南王代為頒發。
剛巧這群青年打頭的是鎮南王世子封酬,料想他們都恭謹地低著頭,薛皚隨意往下瞅了一眼,不期正對上封酬抬眼回封釅話。
兩個人對視片時後,雙雙察覺不妙尷尬地別開眼。
這個微小的互動太過明顯,被封釅逮個正著。
他面上卻毫無異常,又同他的好表弟絮叨幾句後,抱著薛皚離去了。
在馬車上安頓好之後,封釅忽然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他想起來,封酬這個表弟跟薛皚同齡,而且幼時同她玩得很好。
他倒不是疑心薛皚心裡有誰,他很清楚她心裡誰都沒有,只是別的需要在意的事與此無關。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想錯過她每一絲神情,很稀鬆平常地輕笑著道:“今日見了阿酬我才想起來,薛尚書曾同我提過,皚皚差點同阿酬定了娃娃親。”
“……我爹怎麼什麼都跟你說。”她神色凝滯了一瞬,她正尋思剛剛那個有些心虛的對視,他會不會誤會什麼,不過以為他所知有限,也就不欲多計較。不料她爹這都跟他說過了,不,想來是他從她爹口中硬生生套出來的話。
她很好奇他是怎麼套的話,“他是怎麼跟你說的?他為呵要跟你說這件事?”
“呵,你出閣前,我隨口關照了關照你的婚事。薛尚書道,以你的意願為先。還說鎮南王府的封酬幼時同你玩得很好,還差點定下娃娃親,可惜不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