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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過她的臉,去壓她雙唇,她不回應,但是也不抗拒,放任他掐開她下頜將舌尖掃入她口中,攪過她的舌肆意吸吮,如木如冰。
顧忌她的肚子,罔顧九五之尊的體面,他跪在腳踏上,扣著她雙肩親她。手摸入衾被裡尋到她緊攥的粉拳,將她手指一根一根捋直了,大掌覆過去,長指強行扣入她指間。
“皚皚忘了我方才說的胡話吧,”他一時有些煩躁,唇壓至她下頜上,“出爾反爾是我的不是。不過我本就不打算讓你離開,不然最初就不會招惹你。”
“你想不通麼,當年全帝京的人都以為我會娶你,所以鮮少有人敢向你提親。封醞登基後就立你為妃,不就是噁心我麼?寧肯偷情也要招惹你,無非是想早些同你燕爾,你本就該是我的人。”
薛皚疑心他是不是想把她氣出什麼反應來,可越這樣,她越木著,不肯妥協。
全帝京的人都以為他會娶她?她自己就不以為。呵,怪不得沒人向她提親,搞得她冷不防地迎來一道封妃聖旨。
還寧肯偷情?她看他還挺樂在其中的,樂於屢屢將她的心高高拋起,使她處於驚懼憂慮之中。
說來說去還是她自己蠢,交友不慎,先前就不應該同他走那樣近。她方這樣想,他蹭到她耳邊道:“你十叄歲時我就喜歡你了,你在我眼前揚揚得意著晃悠那串佛珠時,我就不再只想收你做女兒了。”
“再至於我強要你那會兒以殺你相威脅,是知你疑心重,先前再同我交好,也不會不把我當惡人。我這樣說,你便信,便乖乖地給了我,不至於被我用力氣和手段傷了。”
她始終是默默生氣,他越是坦白,她越恨他把她摸得透透的然後算計她。喜歡就是算計她的正當緣由了麼?再就是,她的確疑心重,若有人說喜歡她,說得做得再真誠,她至多信這喜歡有五分,若是封釅,便至多剩叄分。
知她一時半會兒消不了氣,他心裡的氣也愈發悶,決意不能在身體上委屈了自己。
他扯開她衣襟,將她胸前豐腴瑩白的雙峰掏出來,一手握住一邊。又俯首將一粒乳果咬入口中,以舌細細卷舔,“你先前不是還問我為何非要糾纏你一個身懷六甲之人麼,不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是我只想飲用你。況且是我讓你有的身孕,若在這時節去覓新歡,未免太混賬了。”
薛皚閉了眼,他以為他自己推翻自己說過的話,她會感激涕零麼。按她那個壞脾氣,只會覺得他反覆無常。
不過很快兩個人的交流就只限於了身體層面。一個面上冰冷實則在暗自竭力壓抑情動,另一個喘息粗亂瘋狂撩撥。
他咬著她一枚乳果,將那小東西吸咬得溼答答硬鼓鼓的,捻著指去重重掐另一枚,明知她痛,口中手上都不留餘地,想逼她抑制不住推阻他也好,放軟態度求他也好,總之是有點反應,可她只是低低地吸氣。
他又拉扯了她一邊乳兒,張口叼住,牙齒深深陷進去,幾乎要將軟嫩的乳肉咬出血來,幸而他還收著點力氣,只鋒利的犬齒破開一點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