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消磨掉藥力後,薛皚已經虛脫了,癱在紫宸殿的龍床上。
封釅卻還很有精神,把她扣在懷裡溫存。好久沒這麼暢快地幹過她了。
她只覺得這男人恐怖,趕緊睡死了過去。
之後,封釅問她如何處置那個侍女聽曉,她很是寬宏,道:“到底是家生子,送出宮去,著薛府把她趕到城外的莊子上役使便罷。”
“處置地這樣輕?”
封釅卻有些不滿,倒不是跟一個小侍女較上勁了,他何其機敏的一個人,那點小伎倆完全不夠看。只是萬一這算計真成了,薛皚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他,哪怕他也是被算計的一方。這後果太嚴重了。
薛皚直直地盯住他的臉,回想起同他相識以來的種種,五年的工夫,發生的事情未免太多太曲折。
“人家可能是早就看你長得好看喜歡你。年少慕艾,人之常情。橫豎事情沒成,罰太重做什麼。”
她只是很尋常的叄兩句話,封釅卻忽地心情大好。找到她以來,她從沒正經跟他說過話,從來沒有像這會兒這樣心平氣和,還說了這麼多字。
下一刻,她還嘀咕一句:“如果可以,把你也扔到莊子裡去就好了。”
他不免委屈起來:“不是扔了我兩個月了麼。”
捉了她的手放在頰側摩挲,“皚皚你可知那兩個月我是怎麼過的?”
住在薛府她出閣前所居的院子裡,像個痴漢,摩挲她曾摸過用過的所有東西,夜裡甚或白日裡想她想得緊時,拿她出閣前所著的貼身衣物自瀆。有一回還差點被薛尚書撞個正著。
薛皚總算是信了他這個瘋子是真喜歡她。
察覺她神色柔和下來幾分,他得寸進尺問起,“那你呢,你覺不覺得我好看,張口閉口老男人,拋開年紀,可覺得我這張臉夠看?”
“還算夠吧。”
薛皚勉為其難道。假裝她不曾在最初見他時就被狠狠驚豔了一把。
“那我好看還是皇兄好看?”
“你皇兄……你還記得他麼?”
封釅不覺大笑起來,“皚皚竟比我還損。自然得惦記著點,哪天皇兄若想通了要回來,我必定先要好生招待一番。”
如此,答案明瞭,他復問:“我好看還是封酬好看?”
“又關人家封酬什麼事?”
“你回答就是。”
“你好看你好看。”
“那,那個少年呢?”
“你有完沒完?哪個少年?”
封釅說的是何來,他事務繁多,本該早忘了何家姐弟姓甚名誰,但記恨何去,還記著他們的姓氏,“姓何的那個少年。”
“阿來呀……”薛皚也是對他無可奈何了,“你也知道你年紀大了,你二十六歲了,人家才十五歲,自然是人家好看。”
前面封酬年紀也尚輕,她屬意他,這會兒改口,他不肯信,繼續糾纏:“皚皚說實話。”
“就是實話。”
“我不信。”
“那你別信。”
……
崽子和崽兒滿週歲了,抓周時,崽子很帥氣很堅定地在小刀小槍什麼的之間徘徊,崽兒卻小手一呼啦一大把什麼都想要。
眾人都笑崽兒時,只有薛尚書默然——薛皚當年也是這個德行。
……
夜裡,紫宸殿的臥榻上。
那日之後,封釅發覺了紫宸殿的寢殿的妙處,不再一味地去朝暉宮就薛皚,有時候抱也要抱她抱過來。
薛皚總算是允了他心心念唸的事:“我給你再多生幾個孩子,但是你不能再要別的女人,不然我就此生不再理你。”
“嘶,皚皚真狠。”
封釅軀體往